记得当时赶去,终于见到奶娘最后一面,但却马上天人永隔,心里非常郁躁,在奶娘入棺之后确实是在大荣酒罐喝过几次闷酒。
“我那时是个小男孩的打扮,偷了别人的东西当场被抓,要不是你当时相助,我恐怕就要做大牢了呢,你可能已经不太记得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小奢望你能记起一点,所以才故意做了男装打扮。”落玉蓉说话的语调已经有些不稳,半带哭腔,半带轻喘。惹人怜惜,说到一半甚至有些哼哼唧唧。“看来你还是不记得我了。”
“我对当年的事毫无印象,即便是真,我不也需要你报什么恩。”燕栖迟定定的看了看眼前脸上被泪水融得乱七八糟什么也看不清楚的人,很想伸手抹去那一脸乱色,看清楚她的模样,但又觉得有些唐突,甩甩手道:“你好生呆着,我就在门外。”
“门外?哪里也不去?”落玉蓉本来还以为他要丢下她不管一走了之呢,真是吓死了。
燕栖迟冷笑:“我不守着,你要是半夜跑了,我拿什么去和青承对证?”
“哦,哦,也对,也对。”落玉蓉恍然大悟,他还是不相信她,不过没关系,不相信才好,他守着她,就不会出去遇见碧瑶了。先过了最危险的今晚再说吧。自己也不用这么快破身,有个缓冲期,也好也好呀。
燕栖迟见她再无异议,直接出了门,从外面锁上门后去到了只一墙之隔的落玉蓉房间。先是巡视一周,发现并无可疑之后靠着墙壁打坐养神,靠近墙壁以便于他随时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习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哪怕是再小的声响,对于一个武功强大到可以一人之力阻挡千万敌军的燕栖迟而言,更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燕栖迟有信心,落玉蓉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他的双耳,但就是因为这样异于常人的听力却带来了他一整夜的烦恼。
就在燕栖迟入定不久,他便听到了另一边房间的响动声,稀稀疏疏,像是解开衣袍的声音,然后是掀被子入睡的声音。没有逃?落玉蓉说辞的可信度又增了几分。没多久又传来了床褥摩擦的声音,正在燕栖迟思考落玉蓉在干什么时,女人轻轻的呻吟声响起。意识到落玉蓉在干什么的燕栖迟蹙了蹙眉。这样在隔壁偷听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自渎,是不是不太好?
等等,他为什么觉得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难说早已嫁人为妇,又或者其实是人尽可夫呢?她为什么不吃解药?这个想法让燕栖迟疑心又起,她是故意用这种方法掩人耳目?莫名的,情绪下降。燕栖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不多时便听到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她正裸身躺在他睡过的床上?脑补着这样的画面,燕栖迟下体一阵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