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走出房门,吩咐侍女煎了一副退烧药,回到房中帮慕瑧把外衣脱了,又拿了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可慕瑧还是抖的厉害,神志似乎已经不太清楚,口中低喃,似乎在说着什么。
逐月把耳朵凑过去,仔细听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的听出了两个字。
师父……
慕瑧怎么会有师父?逐月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慕瑧低沉的咳嗽着,面颊泛起病态的嫣红,双眉紧皱,口中呢喃不绝,似乎正做着什么可怕的噩梦一般。
“师父……”
“对不起……师父……”
逐月这次听的非常清楚,他竟然真的在喊师父。
…………
慕瑧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逐月见他醒了,走到他床边,轻声问他,“要不要喝水?”
慕瑧刚回过神来就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逐月将昨天的情景说了一遍。
慕瑧的眉拧成一团,“从昨晚到现在,你就一直在这守着?”
“那些侍女都不敢进来,我也不好把你一个人丢这,只能等你醒。”
“你做这些,就为了那块玉?”
逐月知道慕瑧不一定会感郎哥哥不要你。”
逐月又向他刺出一剑,冷冷道:“我没有情郎哥哥。”
“是么?”
慕瑧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逐月左手拿剑,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