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看向擂台上静静等候结果的少女,怎么也想像不出这么温婉文雅的少女会有这么凶残的手段,直接将人的骨头给打断了……orz……应该不可能的吧?
看到阿依娜吐血,这时一名太医赶紧上前给她施针,方让她勉强止住了血,也缓解了胸口的疼痛。等众人看清楚那名多管闲事的太医是谁时,忍不住嘴角一抽,顿时没了话。
季渊徐无视在场人的目光,为阿依娜把了下脉,又检查了下她的身体,不由得有些同情地说道:“这位姑娘,你内腑大出血,有一根断裂的骨头插入你的肺部中,若不赶紧就医,你后半辈子都要在床上渡过了。”
南夷人一听,与他们的巫医说得差不多,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而且此时阿依娜的伤势就治刻不容缓,请示了崇德皇帝后,赶紧让人将阿依娜抬了下去。
等伤患离开了,这时在场人的目光都盯着擂台上的某位看似无害的少女,心里默默猜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让南夷国的武士伤成这般,看起来倒不像是意外啊。默默再回想,刚才她拿长棍将人挑下台的动作还真是干脆利索得紧,完全没有平常的闺阁小姐般的迟缓吃力。
难道,这就是安阳王世子妃的真正本事?杀伤力甚比男人?或者更超于男人……
“皇上,请您允许安阳王世子妃接受检查她是否携带有药物。”阿木纳再一次提出请求。
楚啸天一听,又火了,再一次拍案怒叫道:“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啊?在场的人默默地附和楚啸天的话,刚才的比试大家都看到了,就算要用药也没有时间用吧?而且阿依娜的伤一看就是人为所致,根本和药物致伤没有丁点关系吧?
阿木纳冷冷地看他,嘴上却说得客气委婉,“安阳王世子请息怒,阿依娜伤得如此严重,让我们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什么问题,毕竟世子妃看起来并不具备攻击力……”
“放肆!自己无能倒会找借口!”楚啸天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而且她是我大楚的世子妃,可不是你们南夷国随便的女人,谁敢碰她?!”说着,直接踹飞了面前的桌子,而那桌子好巧不巧地刚好砸到了阿木纳脚下,吓得他们赶紧后退几步,若不是身后的侍卫扶持着,差点跌倒在地。
而楚啸天也趁这机会大步走到擂台前,随手将擂台前的一支长枪抓过来,眉眼煞气腾腾,宛如煞神一般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身后的人。
“啸天!”安阳王怒道,“回来!”
安阳王妃也忧心地看着自作主张的儿子,心中焦急万分,又碍于现在是中秋之宴,皇上还在不能说什么。
“你……”
南夷国使臣也被他这番大胆的举动弄得吓了一跳,然后不由望向崇德皇帝。他们认为,安阳王世子这行为已经挑战了大楚皇帝的权威,皇帝理应会生气,然后让人拿下安阳王世子。只可惜,他们没想到的是,崇德皇帝只是蹙起眉头,淡声道:“安阳王世子,退下!”
“……”
不带这么平静的!咋不以“御前失仪”神马的理由直接将他叉出去呢?南夷国使臣们内牛满面,觉得一定他们对大楚的风俗还不太懂才有这一幕,根本不符合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