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都过不了。”
听了雄父难得的大长话,林珅正其脸色,他差点忘了自己几乎死在族人不知道的地方,觉得冷汗要掉下来。抬手擦擦实际并不存在的汗滴,决定转移下话题,“话说绯子回来了吗?”
极为高冷的哼一声,款款地换个姿势坐的更舒服些,林佲也懒得和幼崽计较,长了记性就好,雄性总得有些血性,磕磕碰碰地长着才能瓷实。
“想知道就自己去看看吧。”
已经坐不住的林珅得了准话就预备开溜,走到门口,又听到身后淡淡的吩咐声,“对了,你院子后面的那笼子也多做一个过来,你阿麼想养长耳兽玩玩。”
脚下一顿,反问道,“不是养不活吗?”
“你后屋的那几只花冠不是活得好好的。”听了这话,林珅默默握拳,不去多想有的没的,应付似的答了几句就快步离开了,出了门一路狂奔,胡绯家也不去了。
刚入黎家的院子,就见正屋大门开着,静悄悄的也没个人声。
熟络地走近里屋,逮住了在家玩泥巴的黎钶,此刻他一整只很圆润地蹲在地上,双手裹满湿泥正揉出个形状清奇的东西。提膝一踢,正中屁股。
力气不大,但黎钶受惊不小,一下子往前扑去,把小半天功夫才捏出来的小罐子压得扁扁的,咬紧牙关,恨恨地一转头,看到身后的人却脸色一变,“诶,珅珅你回来啦。”果真是小孩子心性,先前的生气都化为乌有,一脸天真无邪的开心。
“嗯。”弄坏了他做出来的东西有点心虚,好声好气的回答了问题后又固态萌发,“你把蛋分给我阿父了?”
黎钶拍拍手,弄不掉泥巴,左搓搓右搓搓低着头不知道风雨欲来,“是啊,不过我没告诉佲叔你养了花冠兽,他肯定不知道的。”
他已经知道了,谢谢您啊。简直想一手糊过去,但人是自己叫来帮忙的,后果只能自己承担了。“那笼子你会做吧。”
“每天都会看几遍,当然会做啦。”拍拍胸脯,一脸骄傲的把泥巴沾到兽衣上。
“那你做一个吧,我雄父要。”和黎钶提要求的时候就是简单,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为什么要我做,我凭什么帮你做等等问题,可以说是很好差遣了。
把自己要做的事推给别人后心情好了很多,如此幼稚的林珅带着轻松的步伐溜达到了胡绯家。对方倒还没回来,而且一家子都没人在家,闯了个空门,林珅觉得今天气运不顺。
回到松屋后,却觉得屋子大的空荡荡,这时候天气冷了,风也来得频繁。大张旗鼓的从门窗来来回回的玩耍着,更让他感觉自己格外空虚。
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早从家里搬出来了。
不过他很快管理好情绪,走到院子里三两下爬上松屋预备去看籍排列得当,只是上面沾染了不少灰尘,被呛得咳嗽两声把窗子推开,透了会儿气才好些。
在随意擦拭了下的书桌前坐下,手里翻着本没看完的书,心思却不太集中,混沌着也渡过了时间。
和无所事事的林珅不一样,蜴鼠族落的雌性今天做了不少的事,在隐私性很强的小隔间里泡着所谓的浴缸,温度适宜的水温让她们几天的疲倦都消去了不少。
接着穿上暖和的厚实兽衣,品尝从未吃过的美食,所受到的接待,让她们心里的不安逐渐被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