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依旧跑得飞快。
我知道他不把力气全都用完就消停不了,所以只看着他继续闹,反正再来两趟就该老实了。最后的几趟我化了人形在后面推着,他走的也慢了,所以速度倒还凑合着能配合上。
送最后一车的时候,熊老正在院里看木材,难得和颜悦色的对我们说话,“小崽们,速度挺快的。待会我跟你们一起走,去把剩下的雀尾松都拔了。”
再次回到雀尾松林,熊老反复地拔着萝菜,不,拔松木,看得黎钶一愣一愣的。最后一片原本密集的松林变得稀松,只余下三颗雀尾松和两颗位于边角区的千层柳,熊老和黎钶轮流把一地的松木拖走,最后留下四颗刺桐树,熊老指给我说这树用来搭房子做家具都合适。
之后我揪着被长柄斧砍得稀稀拉拉的灌木丛,等着黎钶送完最后一趟的松木,最后化了人形舒展身子,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穿好兽衣在路旁等他,最后等来了一只形容枯槁、皮毛脏乱的猡虎兽,他焉了吧唧的样子看着实在可怜,没忍心笑话他,只让他赶紧回家洗澡休息去。
黎钶就是个老实孩子,累了也不会偷懒,这会儿穿好兽衣和我好好别过才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我想着明天去捕猎时顺便给他找几个凤羽萝当做慰问品,毕竟他就爱吃这种甜腻却肉硬的蔬果。
再看一眼模样大变的松林,我心情愉悦的拉着板车回了家。花了大半个玉轮时,这会儿乌金已经升起,和玉轮各占地平线的两端。
玉轮即将落下,赤日迎来高升。
之后的几天我和三个发小组团去狩猎,抽着空清理着开始空起来的松林。
在远离部落的平原上,草原正是旺盛的季节,胡绯在我不远处趴着,我们都安静的等待着,紧紧盯着斜对角的一群蹬羚兽。它们成群,正是膘肥体壮之时,还有不少的蹬羚幼崽,探着鼻息四处嗅索。
一只高壮的蹬羚抬起头来警惕的四处观望,它头上那对黝黑发亮的大角彰显了它领导者的身份,正在观望之时,兽群一阵骚动。只见一只花色猡虎从高草丛里扑出,直往兽群中心冲去。
蹬羚兽群惊吓后四散奔开,逐渐分成了两拨,兽群移动之时,又一只同样的体型猡虎从小拨些的那群蹬羚群前进的方向蹿出,一声虎啸,再次受到惊吓的兽群四处逃开,散乱得更厉害。我们很快就锁定里目标,三只离群的蹬羚,其中一只还是幼崽。
绿色草地里我的蛇形正方便隐藏,悄声无息地滑行过去,和渐渐逼近蹬羚兽的猡虎呈三角包抄之势。
半昂起蛇头,近了!猛的跃起死死缠住其中一只成年蹬羚兽,勒住里它的后蹄将它绊倒在地,另一只蹬羚被两只猡虎牢牢咬住,动弹不得,只余蹬羚幼崽惊慌后退,正要逃走却被一刀封喉,血迹喷出倒地抽搐着。它身后是一名暗红长发的隽逸兽人,他反手甩干刀上的血迹,慢条斯理的收起匕首。
我还不敢放松压制着蹬羚兽的力道,就看他又抽出匕首往我这方向走来,心道胡绯这家伙就爱补刀,狩猎后只有他总是一身清清爽爽。他刚收进刀鞘的长匕首再次在赤日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片凌光,光过之后是喷洒而出的温热血液,次数多了我躲得也很快,把上身抬得高高的远离了兽头免于血迹的污染。
松开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猎物,滑到一旁。黎铂和黎钶那边也已经解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