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很干脆很实用的砍刀。
砍刀这个东西,在打砸的时候几乎都是不用刃的,真正用的是它压强无比巨大的刀背。被刀背砍砸在脑袋上,根本出不来多少伤口和血迹,有的只是内伤,恩,遗祸无穷的内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你的脑子都震乱,然後来个脑震荡什麽的。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任何暴力的活动,但是我放佛中了魔咒一样的被推上了一条路边不断出现恶魔的路。
恶魔们在我的耳边喃喃的灌输着凶残、狡猾和阴险的思想,他们想借此勾起我体内的邪恶。我不喜欢邪恶,不喜欢工作,有时候我甚至开始怀念那枯燥无味、书呆子遍地的学校,即使能扭曲禁锢人的思想,我也想回去坐在无能到极点的同学间。
谁不想好好的享受生活,谁不想安静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谁也不希望血肉横飞,谁也不喜欢尔虞我诈。
但是我真的要被父母喂饲着走一条好孩子该走的路吗?想不明白啊,有些时候好多事情纠缠在一起,把我的思维捆的紧紧的,透不出半点儿气来。
於是我放弃,我跟着形式和感觉走。
而现在,等着我的将是一场尘土飞扬的混战。
我开始无力的垂下脑袋,我根本就没有睡够,我想睡觉,我想休息。
养一会儿神吧,我需要无穷的精力。
李小宇就坐在我的身边,他看了我好半天,然後尽量小声的在我耳边问:“安东呢?”
“安东让徐总牵走了。。。”我老实的回答着。
李小宇拍了拍我的大腿,好像是在安慰我。我又靠近他的耳边对他说:“哥,徐总说先帮我养着,等我走了再还给我。”
“嗯?徐总是这麽说的?”李小宇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直盯盯的注视着我,他的眼里没有怀疑,有的只是涩涩的质问。
“是啊,徐总是这麽说的。”我简单的回答着。
李小宇静默了下来。车内的兄弟们也不时的咬着耳朵,没有任何人大声说话。好像现在只要一大声说话,就不知道会愿让他溜走的时候,溜的特别快。
我们此时站在中间的一家院门前听着里面的笨狗疯狂的吵闹。李小宇不时的抬着手腕看着手上的夜光表。我们都带好了防切割的手套,还有他们额外发给我们的摩托车头盔。这个头盔好,我喜欢。戴着真的非常的暖。
李小宇看着看着就把表摘了下来,不慌不忙的把表放进自己有拉链的内衣兜里,然後转头对喜健哥说了一句:“&&”说完纵身就跳上了面前的那家院墙。
喜健哥也毫不迟疑的翻身上了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