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意间经过,他瞧见了病房里满满登登的人。
有全二、有全三水色,有腾子封仁莫湾、有江小鱼秉柒凛,有大全先生以及小全先生,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当然也有他的迟骋。
廖响云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就算迟骋是变态又怎样?人家还是一家人,还会在父亲的病房里齐聚一堂。
他与迟骋这么僵着、闹着,什么也改变不了,改变不了他们是迟骋的父亲,改变不了他们是迟骋的兄弟,改变的只是他自己不再是迟骋身边的爱人罢了,哈哈哈哈哈……
那天晚上,廖响云就一声不响的悄悄出了院,他受不住他的病房如此冷清,他难以启齿他住进来的原因,既然如此,眼不见心不烦了吧。
温泉收留了他,他很感,“不要胡说。”
“导师”?这不是迟骋在圈子里的名号吗!廖响云的确说不上来当他从旁人的嘴中听到迟骋的男宠时的滋味。
他不乐意听别人嚼迟骋的舌根,他会对那些陪过迟骋的奴隶心生嫉妒,那一刻,他可能是疯了,所以他才三步并作两步的挤着温泉和那个男孩冲过去,然后当众揪住那个他们口中所谓的迟骋曾经的奴隶。
他心里憋着火气,早就想要发泄出来,一直都找不到途径,今天他终于得以如愿以偿了。
他对那个奴隶又恨又妒,他也曾经被自己深爱的迟骋拥抱过吗?他配吗?他不配!而且他还居然离开了迟骋?他脑袋一定进水了,迟骋那么好的男人他都不跟他吗?
廖响云揪扯着那个男人的头发与之一块在俱乐部的大堂厮打起来,看戏的观众远比过来拉架的“好心人”多。
廖响云没有打过架,所以他不懂得温泉与他的朋友过来拉着他、抱着他其实是在害他,拉偏架没有这么拉的,抱着谁,注定谁要挨打。
那个奴隶并不是只温顺的绵羊,他属于gay中的娘c,留着尖锐的长指甲,打起架来像只会挠人的臭婆娘。
廖响云被他踢翻在地一顿抓挠,在占尽便宜之后迅速撤离,廖响云当众挨打,觉得遭受了奇耻大辱,他爬起来一脸花哨的追出去,钻进车子里就死命的朝着那个奴隶的奥迪紧追不舍。
他开的是军绿色的丰田霸道,这蹄子特猛,硬生生就拿前车杠子往奥迪的车门子上楞怼,一直把那奴隶的黑色奥迪逼停他才罢休。
飞速的跳下车,披头散发的就朝着那奴隶冲过去,极尽疯狂的直接将那奴隶从车窗子里生拽出来,按住他的脑袋就一顿拳打脚踢,嘴巴里喊着“我让你们都敢来惹姑爷爷,看我揍不死你丫的贱人”,既滑稽又可笑。
全门大少的“正妻”当街驾车追打“小三儿”?
这绝对是明早报纸的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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