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周而复始着。
廖响云受不住这样的戏弄,一面还想自己抚慰自己,一面四肢着地的在铺着厚厚的地毯上抱头鼠窜,真真像极了一只低贱的狗奴。
迟骋步伐稳健,慢悠悠的跟在廖响云的身后挥动手中的皮革鞭子,打脱廖响云肌肤上那层裹紧风干的蜡油。
啪——
廖响云痛的松了手。
啪——
廖响云的脸歪到了一旁,同时脸颊上湖糊着的蜡油子瞬间掉落。
啪——
头重新歪到了另一面,大量红色的蜡油碎屑从廖响云的面颊以及鼻梁骨上碎落。
啪啪啪啪——
廖响云倒在地上狼狈的上下其手,鞭子一会儿扫在他胸前的敏感一会又抽在他的下体,更多的时候都在抽打着他的面颊,一头长发乱成了一团枯草。
廖响云呜呜低声哭着想要求饶,他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却还是下贱的想要往迟骋的脚底下爬,他觉得他们都疯了。
兀地,他被迟骋像把着婴孩嘘嘘一样的整个端起来,他双眸大瞪,简直不敢相信他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他自己以及在他背后抱着他却陌生到极致的爱人………
第119章三颗痣的回忆
因为从头到尾,迟骋都没有亲他一下…………
迟骋有些慌,他觉得吃了迷幻剂的好像不是躺在一旁掺和着血红的白羊绒毯子上昏过去的廖响云,好像是他自己,怎么办?
七年了,他终于打破了他与小云之间的那份和谐,是不是一切都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男人没有逃避,没有做任何补救的措施,他冷静的坐在廖响云的身边静默的瞧着他怎么也看不够。
或许,明日海上的太阳初升之时,便是他的审判之日。
那年他几岁?
好像不太大,因为去医院打针还会哭鼻子。
幽静的医院长廊里,刚刚挨了一针的迟骋很丢脸的哭着鼻子,突然一把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娃娃音令他回神:“真没种哦,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眼泪静止,迟骋木讷的抬首,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
“打针没什么好怕的,是男子汉就不可以流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