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爱廖响云,这是毋庸置疑。
这间船舱很整洁,空间利用的很完美,基本除了一张size客观的大床之外没有其他多余又毫无用处的家具。
室内的温度很高,依稀还能听见舷窗外海水撞击船体时翻出的海浪声,迟骋来到面红耳赤的廖响云身边,他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看见这样状态下的廖响云。
因为药力的作用,廖响云赤裸的肌肤呈现一层浅粉色,不同寻常的颜色,带着严重色情的味道,他的小云戴着银色坠着铃铛的乳夹被挂在船舱中央的吊具上悬着。
不!他不是赤裸,他穿着网状全真空透视的连体紧身包头服,这种视觉上的刺结的迟骋头晕目眩。
他的双手被束缚带反剪着绑在腰后,整个人是背朝棚顶面朝下的,双腿被打开,脚腕上套着红色皮革的脚铐,中间横着一根纯钢的束缚杠,门户大开。
金丝镜框下的眼眸大放光彩,迟骋无法忽视连接着套在廖响云脖颈上的项圈的那支肛钩,亮的晃眼,像魔鬼的李钊,扭曲着插在廖响云的身体里。
迟骋的眼底被这些画面满满占据,他根本看不到廖响云的眼睛,欲望像一颗小树种,瞬间钻入他的骨髓在他的脚底板流窜着。
“唔……”双目含水的廖响云毫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只想把那个卡在他屁股里的肛钩贪婪的吸进去,好想要……
是不是有人动了他的屁股?
这种想法像海底的水草瞬间生根发芽,转瞬就根连着根的缠绕在一起,十分粗鲁的,迟骋将那条连接着项圈的肛钩从廖响云的私处拽出。
男人不顾锋利的爪牙抓破廖响云脆弱的边缘,直接伸出食指粗暴地捅进去,他瞧见了那紧致周边的殷红,却丝毫没有心生怜惜反而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觉得他好像犯了病,他喜欢血腥的味道,他喜欢这大红的颜色,他其实最爱他的小云。
过份的热力自内向外的袭来,很快吞噬了迟骋那根手指的感知,绵软的、炙热的、紧致的,一切一切全都来自他的小云。
这里只属于他,不对,他整个人都是他的……
这太危险了,如果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该怎么办?迟骋感到后怕。想要将其占有的奢念越来越强烈,否则他会觉得不安,会觉得不踏实。
邪恶的因子在周身的气流中爆破,脑子里似乎不知在什么时候钻进去一个恶毒的小人儿,他在挑拨着、挑衅着、教唆着迟骋。
男人红了眼,来回扭动胡乱呻吟的廖响云令他脑中清明的建设土崩瓦解,发自本能的,就像猫见了鱼一样,根本没有理由。
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撕咬他,不!不对!为什么要控制?这是天性使然。
顺手抄起挂在刑架上的那支纯牛皮的黑红相间的响拍,不做任何犹豫的落在了廖响云那被黑纱网紧紧包裹着的翘臀上。
一下又一下,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重重的拍上廖响云的屁股蛋儿,听着廖响云那不知含着快感还是痛感的低吟,男人兴奋得竖立了全身的毛发。
渐渐的,他的优雅不在,蛮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响拍,已然抽碎了廖响云两瓣臀尖处的黑纱网,暴露出来的屁股红肿不堪甚至渗透星星点点的血丝。
“小云………小云………小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