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既容易也困难,容易在于被牵制的奴隶几乎不会感觉到任何的痛楚与不适,困难在于如果被做了牵引的奴隶没有跟上他主人的步伐,牵引绳就会被扯落。
主奴之间的牵引配合是俩者之间配合与契合程度的完全体现,一个完美的奴隶是绝对不会扯落他与主人之间衔系的那根牵引线。
牵引绳有固定几码尺寸,还有伸缩式的,布莱恩给廖响云选择了一款长1米2的牵引绳。
一米二的长度,他与旁边的郝南枫要时刻走在布莱恩的身后,郝南枫并不知道他是他,他们在布莱恩的城堡中素未谋面,这个其实完全不需要布莱恩来警告,廖响云他自己就不想在这种时刻揭穿彼此要彼此窘迫,他不想要郝南枫知道他与迟骋的事儿,同样,郝南枫也应该不想他知道他与布莱恩直接的那些事。
他们被布莱恩牵狗一样的牵引着,步调必须一致,绝对不能超越他们的主人更不能与主人并排,必须必须时刻跟在主人的后面。
同时不能撞上他们的主人,更不允许扯落乳夹,那等于当众打了他们主人的脸面,那是学艺不精的体现。
除了跟随,在行走或者站立时,奴隶不能主动做其他任何事情,除非有他们主人的允许与准许。
准许他们帮主人拿特定目标下的物品到特定的场地,当主人坐下去的时候,奴隶可以跪在他的主人脚边休息,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为主人服务。
廖响云有稍许的走神,他放眼望去,在场的每一位do身后都追随着两名极其崇拜他的奴隶们。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廖响云这个门外汉只会靠视觉去判断他与布莱恩之间的距离或停或走,完全达不到用身体感觉牵引的方向与速度。
像似感觉到了什么,就在廖响云差点出了纰漏“赏”给布莱恩一“耳光”的时候,男人从容的停下脚步,将环在他右手腕上的牵引绳端拆下放进了廖响云的嘴里。
这表示布莱恩要暂时离开廖响云,廖响云可以原地跪下或者找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地方休息,直到他的主人重新回来找他,否则他不能在擅自移动。
根本不是圈子里的廖响云忽然被布莱恩独自留下而微微感到惶恐与瑟缩。
他低垂着头颅透过紧身束缚皮衣的眼孔望出去,来来往往那么多陌生而又“怪异”的主奴在他身边擦过,他感到紧张与无所适从。像极了迷路之后混入狼窝的小白兔,与这里完全格格不入。
沮丧、茫然,不知道哪里安全或危险,所以,廖响云选择了直接跪在原地做停留状。
他叼着被布莱恩塞进嘴巴的牵引绳的这一端,乖乖的在那一动不动,他有些害怕,那种感觉好比……一个中国人跑到美国,如果你不懂那里的法律与习俗请不要妄自菲薄,你只需要睁大你的双眼多听多看,默默学会融入。
眼帘低垂,廖响云好想把自己包裹起来,他不想偷听别人的谈话,但是那些高贵的王者们牵着他们所谓的奴隶像似饭后牵着自家小狗出去遛弯、然后在道旁遇到熟人那般,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站在不远处侃侃而谈。
他们谈笑风生,他们从花前说到月下,俩个强壮“国王”的脚步一左一右齐刷刷跪着四个听话乖顺的奴隶。
完全不适应,到底是自己进了猴子园还是这里的都是人只有他一个是猴子……
强大的自尊心要廖响云根本不能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