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廖响云就是油盐不进。
最后迟骋火了,擅自做主拉着小妄想就出门把桃给买了,这回小的哄好了,大的可就炸肺了。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廖响云拧着跟迟骋在那找茬,上来的面味道不对汤不对,不管迟骋说什么他就是恼火。
右手拿着筷子在那乱绞一通,迟骋就听着廖响云忽然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对面的小帅哥吃面可真浪费,面条扒拉两口就走人。”
然后男人就瞧着正义感十足的廖响云起身走过去,义正填膺的将那碗面条倒给了路边看起来很饿的野猫。
结果,没一会儿,廖响云口中的那位小帅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一脸狐疑的看着那个空碗……
那一刻,迟骋瞧见他蠢蠢的小云窘迫的低下脑袋,只想当个埋头吃面的路人甲,然后他笑了。
许是中间出现这么一段小插曲,不多久廖响云便不再跟迟骋别扭了,又一会儿,三个小的俩个大的有说有笑起来。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面馆突然断了电,仨孩子嚷着怕黑,迟骋低头衔着口中的一根长面条低声问他对面的廖响云:“你害怕吗?”廖响云点头说是,迟骋特男人的说,“别怕,有我在。”
黑乎乎的光影下,迟骋却见廖响云在听他说完这句话后紧紧捧住自己的面碗冲他吼:“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怕,我怕你趁我看不见的时候偷吃我碗里的面。”接着,身边便响起仨小孩与四周食客的喷笑声。
晚上,他们像一家五口一样在公寓的小区休闲区散步,那有成群的老年人,那有饭后遛狗的小年轻,迟骋与廖响云并排走在一起,放眼瞧着踏在青石路上追逐打闹的仨小孩一路狂奔。
“迟骋,刚刚在电动城你到底跟任真说的什么?”
“你就这么好奇这事儿?”
“可不是,我好奇着呢,你快别气我,跟我说说你怎么征服那头小倔驴的?”
勾勾手,廖响云识趣的把脸凑过去,迟骋快速的用拇指捏了捏廖响云的脸蛋,笑呵呵的说:“也没什么,就告诉真真明儿把他和小草送回去。”
“那妄想怎么办?”廖响云不自觉的拔高调子瞪迟骋。
“当然是他俩老子带。”
“你家小二跟王子回来了?”
“嗯,没有意外明晚到——怎么了小云?”
“没什么,就是他们仨突然一块走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太突然了。”
“你要舍不得,那咱就多留孩子们住一段日子。”
“那怎么成,妄想那小崽子都快想死你家小二和王子了吧,回到爸爸身边才是王道!”
“你倒是挺善解人意。”
“那当然了,我不但善解人意还善解人衣呢哈哈哈。”
“…………”
许是知道了明儿这仨小鬼都要走,廖响云说啥晚上都要跟这仨崽子一个被窝再温存一晚,任真和水草没给他这机会,只有小妄想一个人给了廖响云的面子。
半夜,迟骋起夜去方便,回来的时候瞧着暖黄色灯影下的廖响云特稀罕,本能的隔着小妄想亲上去。
昨儿廖蹄子把他屁股缝里那点毛全都给拔光了,对此迟骋是又气又好笑的。
想着得给这蹄子点小惩罚,手上的力道微重了些,没亲俩三下,睡梦中的廖响云便被迟骋给弄醒。
他有些不满,却又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