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保持着盘着一条坐在地毯上的坐姿,廖响云的双手拄在身后,迟骋则是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支在地毯上,他们的脚尖正对着的是那一地的“下酒菜”。
迟骋蘸着酒精的舌尖横冲直撞地钻入廖响云的口腔肆意摄取小男人口中的温度,舌头乱扫一通,呼吸、吸气,肾上腺素飙升。
“嗯唔——”
“啊——”
“呼唔—”
“嗯——”
迟骋的吻由浅至深,廖响云闷哼的声音也由低到高,最后他被迟骋压制着向身后的床沿靠下去,有些硬,咯的他脊骨生疼。
迟骋随着他的动作倾身覆过来,就着酒意,迟骋有些放纵自己的意识,晕晕乎乎的凑上去过足了嘴瘾,也就点到即止,在多一些,他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嗯——疼——”迟骋上手的力道有些失了分寸,俩只手掌恶狠狠的在廖响云的身子上游走起来,瞧那架势,似乎想揪扯下廖响云的一层肉皮似的,小男人受不住,躲避着哼出声来。
第108章哈哈哈哈
迟骋如梦初醒,慌乱的松开手,逃似的坐正身子,端起脚边上的酒杯仰脖喝了一大口呛人的白酒。
偷眼瞄瞄,被他吻得差点背过气的廖响云慢吞吞的直起腰板,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唇角湿润,上面还刮着发丝,睡袍有些皱。
“你耍什么酒疯,”抹了一把嘴角子,廖响云不满的抱怨起来,“捏得疼死我了,你真混。”
廖响云露出厌恶的神色,而后扭着身子想看看自己的后腰到底被迟骋给掐成了什么样,特疼,疼得他差点就跟男人翻脸了。
迟骋有些懵,他在郝南枫那里做了几次心理辅导,当然,这都是背着廖响云去的,那个小气儿抠门的家伙虽然没名没气,不过倒是挺靠谱。
几次下来,迟骋觉得有所改变,其实都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如果心理病真的那么好医治的话,他还至于和廖响云合没成体嘛。
猛地,瞧见自己腰杆子那儿青了一大块的廖响云站起来,连拖鞋都没穿,光着大脚丫子蹬蹬蹬就冲出了卧室。
迟骋急忙起身跟着追了出去,结果瞧见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廖响云不知在哪里翻出来的一把大剪刀,气势汹汹的就冲到阳台的吊床上,咔嚓咔嚓就把罩在上面的蚊帐给剪了好几个大窟窿出来。
瞧着廖响云那个狠劲儿,迟骋那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亏他这是在剪蚊帐,怎么瞧着像在剪他似的啊。
剪完了蚊帐廖响云又把阳台的纱窗也剪开了几个洞,然后掐腰冲迟骋吼:“今晚你就睡这儿,要蚊子咬死你!”
“…………”熊样儿,心眼真小,经不起闹。
“走,回去继续喝。”廖响云横眉立目,勾手指扯住迟骋的衣领子就把男人牵小狗似的牵回了卧房,临走时还不忘把阳台的玻璃门关得死死的。
迟骋一瞧这架势,得“将功补过”啊,立即主动请缨,一口接一口的在那吸溜全国最低价的白酒。
就这么,“委曲求全”的对付了一个小时,廖蹄子气性大,猛地又起身冲进阳台,跟去的迟骋不明所以,在瞧见廖响云手里拿着的透明胶时乐了。
果然,廖蹄子拿着透明胶极为迅速的把刚刚被他剪破的蚊帐和纱窗又都粘了起来,迟骋心里这个感动,就知道廖响云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很心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