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着实憋屈,一天到晚但凡得空就想着那码子事儿。
“摸摸,”生硬刻板的声音,这男人万年不变,说点情话也硬邦邦的不柔软。
水色不好挣动太大,他双手撑在婴儿床上,半趴在那被身后的全三顶住下体不能动弹,心里头又急又气。
他和全三不一样,他整天到晚的事情特别多,现在水草是大了,可这三三四四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都快累死了,哪还有那方面的情欲,一得空就想躺床上好好歇歇睡一觉。
全三向前伸展手臂,特直接的将双手顺着水色睡裤的裤腰插进去,贴上水色的肌肤,擦过那稀疏色泽清淡的毛发攥上腿间悬垂的那一套男性器官。
“嗯、不……不行……别在这里……”碰他的人是全三,他只是这阵子疲乏并不是寡淡没情欲,这副身体暂停房事过久,现在冷不丁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马就挑起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望之火,有些酥有些麻,不是特别的想抗拒,却又窘迫于在一双儿女的房间,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子下。
全三很自我,他全然不听水色有些欲拒还迎的语句,强势的干脆扯下水色的睡裤,同时也拉拽下自己的,暴露出狰狞而又蠢蠢欲动的大家伙,笔直地顶上水色那两瓣柔软的臀。
“想,要,今天!”绝决的口吻,这还是情话,大概意思是说今天就想要你,反正水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绝对能领悟。
有枪茧的手掌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水色的身上游走,特别不温柔,急切的就像似要搓下水色的一层皮,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摸遍水色的每一寸肌肤,喜欢听他趴在儿女的床前吐露压抑的喘息。
门外偷听的廖响云眼珠子瞪得像灯泡,一颗心怦怦跳不停,一点也不气迟骋了,给他的小傻蛋。
果然,在那坐立不安的廖响云没挺到三分钟,就扑棱一下子从贵妃椅上站起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迟骋所在的酒柜冲来。
到了跟前,二话不说的伸手夺下迟骋手中的高脚杯,仰脖子就把那三分之一的红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小云?”不徐不疾,隔着一张吧台含笑问话。
“我我我可能会长针眼了迟骋!”支支吾吾,他可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