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响云觉得一道惊雷从他脑中劈过,迟骋还知道小月亮洗衣液呢?不一般啊!
一刻钟后,俩人整装待发,迟骋给廖响云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把手电筒塞给廖响云一个,牵着小男人的手掀帐篷出发了。
“鸟窝,鸟窝,那呢那呢迟骋。”俩人沿着林中小路一直向前,廖响云捏着手电筒来回乱照,一早晨天光还未大亮,山上雾霭又重,这蹄子有些吃不消,可已经清醒了,一颗心跃跃欲试,就想着赶紧捉俩麻雀回去大吃一餐。
迟骋这会儿正在他背后拴粘鸟的网兜,有的麻雀眼拙,看不出前方有网,只要它往这上面一撞,鱼丝线编勾的网就会把它的翅膀和身体刮住,任它在怎么扑腾也绝对飞不出去。
“那么高谁爬上去掏?”迟骋一边儿耐心的往树干上拴网兜,一边儿回头与他打趣。
“当然是你啊老公,我恐高。”
“晕血,恐高,毛病倒是不少。”
“那咋整?毛病不少你就不稀罕了?”
“稀罕,咋不稀罕,除了你我就不稀罕别人,快过来站我边上儿。”
廖响云笑嘻嘻的走过去,然后往迟骋背后一站儿,嘚瑟的从男人背后伸手环过去,把脸贴在迟骋宽厚的脊背上撒男人娇:“老公真冷,你冷不?我抱抱你就暖和了。”
“把外套脱下来给你穿啊?”迟骋腾出一只手向后摸过去捏捏他的脸,语调柔和。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咱俩贴一块可暖和了,”迟骋也没穿多些,在脱了得多冷,用脸颊蹭蹭迟骋的后背,廖响云为男人打起手电筒,用邀宠的口吻说:“迟骋,你昨儿把我睡了,我可是你的人了。”
“?”此话怎讲?
“你那啥表情,进去一个头儿也是进啊,你想不负责任???”
“没有一个,是半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那也是进啊,你用你的那个东西塞到我的屁股里,我们就是交配了,我已经是你的了,我不是处男了,你得对我负责,啥时候娶我啊????”
“……………”好吧,要这么说,你老公我也不是处男了。
“怎么不说话?”挑眉,微微愠怒!
“根本没爽到。”说这话纯找死……
“我管你爽到没有,”果然,这蹄子炸毛了,“我屁股都开花了!!!!我都不敢吃东西多喝水,我怕肠子疼。”
“不是屁股疼吗?”
“肛交不是跟肠子交吗?”
“……………”
“迟骋,嘿嘿,我有个事儿想求你,嘿嘿……”松开抱住男人的双臂,这蹄子绕到迟骋的面前嘿嘿坏笑,有些羞答答,伸腿踢了踢脚下的花花草草,一双手绞到一起贼眉鼠眼,迟骋这一瞧,准是没好事儿啊。
“说说,我听听,看看什么事儿。”绑好了最后一个结,迟骋大功告成,弯腰捡起被他放在地上的手电筒和布袋子,转身就朝着廖响云刚刚发现鸟窝的大树下走去。
“老公,你要去掏鸟啊?嘿嘿,你这不还是给我掏了,你真好,”溜须拍马,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昨儿那事儿真挺疼的,你看我执着了这些年,一直就想被你把我xxoo,可我现在想法变了,你看能不能咱俩调过来,要我xxoo你呗,嘿嘿嘿,你身子板比我壮比我猛,我的家伙还没你大,应该能行,而且我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