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都很开心,开心的要他几乎忘记了先前的烦恼与那些不痛快,可就是这么大会儿功夫,散去的懊恼又重新回炉,回来折腾他。
“嗯……”他被迟骋按住脊背压跪下去,两条辫子一左一右的甩开来,半个脸蛋子也都严丝合缝地贴在行军毯上。
“啊——”迟骋一拽他,他就像软了骨头似的倒下去,然后屁股蛋儿一凉,男人掀开了他的学生裙儿拉下他的小裤衩,接着,湿湿软软的舌尖突如其来的便抵触上去,沿着他的臀线楔进那道深沟儿。
一切都很美好,气氛渐渐火热起来,廖响云出了汗,湿透了他的衬衫,额头上也全是细密的汗珠儿,他心里既开心又低落,再也找不到这七年来他心心念念着那股子投怀送抱的热忱了。
他的信仰无形中被人打破,开始动摇,他像随风飘摇的蒲公英,完全迷失了方向,风往哪儿吹,他就向那飘。
“唔……”身体又被翻转过来,他面朝天背朝下,两条腿分别被架起,搭在迟骋的手肘成倒过来的“”样。
挣扎着想要抗拒,可当他费劲巴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看见伏在他腿间“努力工作”的迟骋时,不由得面红耳赤乱了呼吸,好情色的一幕,迟骋细细品味着的不是什么生猛海鲜而是他的那里……
湿润的感觉,身体上温度最高的一点充满湿润的感觉,男人的口水浸润着他柔滑又软嫩的部位,纵向横向的灌入进去,羞得他缩动不已。
迟骋温柔的动作着,从头至尾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硬生憋出了一脑门的热汗,他闭着眼睛,不去想他舌尖下躺着的人是廖响云,放空自己,要自己机械运转,他想突破,他要突破。
指尖拨弄,然后慢慢挤入,才动了一分,便痛的那人“呜呼”一声。
廖响云仍在纠结着与自己做斗争,他一面自我安慰这一天是他期待已久的,完全不想放弃,一面忏悔自己的自私。
总归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温泉,他可以与真心相爱的迟骋灵肉合一,可温泉呢?他还会有真心真爱吗?他是不是恨透了自己了?
两根手指的时候,廖响云咬着下唇闷哼,心里建设做的很好,不管怎样,他今儿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想跟迟骋“好”。
三根手指的时候已是忍得一身的汗,闭着眼睛把脸使劲使劲往一侧扭,鼻子尖都快被他自己的脸碾进去。
四根的时候连呼吸一下都会觉得受不了,很痛,就像一件s码的衣服偏要xxl身材的人来穿,那受伤的绝对不会是那个臃肿身材的人,而是那件精致的小衫。
迟骋在满足着他,他同时也在满足着迟骋,所以他们相互配合又彼此强迫自己别放弃,继续把这件事做下去。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刻,男人的兽头呼啸着想要挤进那窄小的通道,可就在堪堪送进去半个头儿的功夫,有人前功尽弃了。
“嗷唠”一嗓子嚷出来,一脚踹上迟骋的脸盘子,捂着屁股爬起来就往外冲,大喊着“我再也不要了,好疼,好疼迟骋,太疼了,不行我受不住,屁股一定裂开了,万一不能拉屎了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屎憋死,呜呜呜呜……”
“………………”
月朗星疏,山顶上夜风有些凉,光线倒是不错,这已经是距离刚才发生“踹脸”事件后的一个小时了。
廖响云纠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