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但整整一天过去了,也没有任何成果。
周洋忍不住了,他已经在这大冬天里翻了半天的垃圾:“头儿,我看那个张子瑜根本没把眼睛放在这周围,他肯定是把东西放在其他地方了。”
“头儿,我觉得阿洋说的没错,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信息。”萧楚楚同样对警队队长宫徵羽说。
宫徵羽是个很耐心的男人,用总头儿的话说就是,可以把所有没有头绪的案子都交给这个男人去处理,因为他永远不会丧失信心和耐心,比机器人还耐操。
宫徵羽揉了揉太阳穴:“那他会把眼睛放在哪,这是个难以揣测的犯人,但是任何犯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行为模式,这种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他不会随便就藏起来,一定有个他专门藏东西的地点。”
“头儿,我们要不要再回去审张子瑜?”周洋说。
“我们不能对他用刑。”宫徵羽意有所指。
萧楚楚的眼睛暗了暗,说:“头儿,为了破案子,我来审。”
宫徵羽看向他,萧楚楚眼神坚毅,他点了点头。
“对了,头儿。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张子瑜在哼歌,那歌的旋律我记下来了,头儿你不是学过音乐吗,你知道是什么曲子吗?我想可能有帮助。”说着萧楚楚哼出了调子。
宫徵羽听后,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楚子,我学的是古筝和古琴,不是西洋乐器。你这我听不出来,不过听说林渊他弟弟的心理医生是学过西洋乐器,拉了十几年小提琴了,你可以去问问他。”
“是,头儿。”萧楚楚说。
他们最终无功而返,但也不是全然无功而返。
接到萧楚楚的电话时,关之莲有些惊讶,但听到那首曲子后,眉头就皱了起来:“我能问问您是从哪听到的吗?”
“医生,这首歌与林羡鱼的案子有关,是我们第一次搜查犯人的时候他听的东西。”萧楚楚说。
“我把歌词发给你吧,这是皮亚佐拉在1985年最有名的作品《再见,诺尼诺》,但也堪称最浪漫、最恐怖的作品。如果真的和犯人的行动有所关联,那么你们的任务就更加艰巨了。”
过了一会儿萧楚楚收到了歌词:
礼拜一从我这里拿走双眼
使我看不见太阳和你的脸
礼拜二从我这里拿走胳膊
不能用力拥抱你真是抱歉
礼拜三和礼拜四从我这里取走了双腿
不能再和你一起散步了
礼拜五从我这里拿走了舌头
叫我说不出你的名字
这可怎么办
礼拜六又从我这儿拿走了一点东西
别难过,虽然我们不能做、爱但我仍然爱你
再见,诺尼诺,再见
别问我是生活苦
还是生命本来就苦
上帝给的,上帝会拿走
你给我的,比上帝更多
再见,诺尼诺,再见
即使礼拜天
他们打开我的脑袋拿走整个大脑
取走记忆,我也能记得
我们是如此相爱
第一次阅读,萧楚楚的内心确实被震撼了,如此有冲击力的歌词,在古典交响乐的配词中前所未有。
他搜索了这首交响乐,让它盘旋在自己的大脑中,二十多种乐器演奏出恢弘壮烈的气势,细细品味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