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主君就是我们最大的规矩。”
稳夫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几人只能干瞪着眼相互看着,谁也不敢去劝从进门起眼睛就没离开过床上人的魏悯离开。
魏悯坐在床边,抬手撩开阿阮脸上汗湿的头发,像平时下朝时一样和他聊家常,说道:“街上开了新的糕点铺子,你这段时间身子重没出门,等生完孩子,我带你去尝尝好不好?”
魏悯对阿阮的担心嘴上没说,却全都写在了那双眼睛里。
阿阮看着她,笑着点头,勉强抬手“问”道:
——什么馅的?甜吗?
魏悯垂眸笑,“板栗馅的,甜。”
阿阮摇头:
——那就不去了,你不爱吃甜的。
阿阮腹中一波强于一波的阵痛猛然来袭,让他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不由咬紧牙关。
魏悯眼里心疼,抬手握紧阿阮的手,说道:“没事儿,我陪你去吃,吃多少都行。”
阿阮脸部突然扭曲一下,手指紧紧的扣住魏悯的手,疼的闷哼了一声。
他现在全身的力气都在跟肚子做斗争,根本没听清魏悯说了什么。
稳夫一看这种情况,忙上前准备接生。
魏悯坐在床边碍事,起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