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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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做的不周,你不要急。”江聘笑了笑,伸手揉捏着她绯红的脸儿。又把外衣脱了下来,围在她的肩上,轻轻抱了抱她,“你乖些,等我出来。”

    鹤葶苈站在原地,看他进屋去的挺拔背影。身上的衣裳还留着他的温度,暖融融。

    她叹了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下。

    还是希望不要出什么事的好。

    34、章三十四

    夜深了,老夫人到底也是没起来。不过江澍却是来了,乖巧地依在江夫人的身边。还是像上次见过的那样,垂着头,不说话。

    安静得一点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其实也不能算是依着,他坐的笔直,只是与江夫人的距离较近罢了。因为他刚才困了,靠过去的时候,江夫人让他远些。

    那严厉的语气听得她这个不相干的人都有些心惊。她说,“坐没坐相。没出息。”

    十岁出头的孩子,教导便是教导,严厉些也无可厚非,但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语气说出“没出息”这样的字眼呢?孩子那么小,被母亲这样指责,该多难过。

    看着背都不敢贴紧椅子的江澍,鹤葶苈抿了抿唇,有点心疼。可她只是个嫂子,生母在这,她也没办法让他好受些。

    也不是没劝一下,许是有些多事,但她还是委婉地提了一嘴。可江夫人的态度太强硬,语气里面的不友善让她的心里也闷闷的。

    “孩子要从小教导,才不会长歪。”说这话时,她也不知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里屋。神情有些轻屑。

    这个小动作被鹤葶苈捕捉到,她心里猛地一缩,对这个名义上的婆婆所剩无几的好感也俱都烟消云散。

    她的夫君,谁都不当回事,都说他难成大器,她却是宝贝着。江聘很好,只是他的好谁也看不见。

    鹤葶苈撇了撇嘴,别过眼不去看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江夫人。却是在心里暗暗啐了句,呸。

    她不会骂人,也从不与人红脸儿,这次却是动了些气。

    她心疼她的丈夫。明明那么好,命运和时事却总是对他那样不公平。

    你凭什么要说他的不好呢?凭什么呢?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再说了,他哪里不好呢?你的眼睛怎么就那么毒。管好自己得了。

    一向明事理的二姑娘护起短儿来,也是像只母鸡一样。眼里一点沙子都不容。

    将军和江聘的话儿说了很久。茶凉了一次又一次,月挂到了当空,露水也起了。

    屋里点着地龙,可窗缝里渗进来的风还是有些凉。丝丝入骨,无孔不入。

    鹤葶苈紧了紧身上江聘的衣服,闻着那熟悉的清香气息,叹了口气。往常这样的时候,他们早就睡了。

    被窝里暖得很,她家夫君的怀抱暖的很。

    想起以前偶尔起夜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