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喝下。”
他再看过来时,容瑗和无用早已避了开,赵灵翘还是娇憨的脸,笑的温和。“长姐一日在京,我们这些人一日安全。听说圣上纳她做宫人的事,长姐答应了,姐夫……你还恨她吗?”
怎能不恨?她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为己私利,把整个英国公府当踏脚石,助他人成就大业。而他为子不孝愧对祖宗,世家勋贵败于其手,亲人天涯散落,只能偏踞一隅,苟延残喘。
他想的好,却不是这样,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赵灵运。她狼心狗肺,贪恋王权富贵,只那一点儿女情长都用在了他身上。
她舍不得他死,送他远走,知他恼恨,再不相见,穿回道袍再做女冠,只是修持的再不是道法。
赵灵运想着容桓来带她走,她拍开一样的泥封,猛灌一口,喝得醉了,人便惝恍迷离,似乎看见容桓踏月而来,说卿卿过来。
“你许久不曾叫我卿卿了。”
“是我的不是。”
赵灵运搂着来人,朝那薄唇死劲一咬,有些嗔怒:“当初楚襄说费劲心思的到头来往往一场空,他是不是说错了。”
容桓挑眉,没想到他二人还曾说过这些。
“我还说这辈再也不嫁……他说你听了可要失望。”
“卿卿怎么想?”
“你是我府中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