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抖着嗓子强撑着,“她要是知道您就要娶她了还宠幸别人,会不会恼羞成怒?”
“怎么,嫌爷要了你还要娶她?乖乖听话,爷自然宠你。”
“世子多虑了,我是替韩二姑娘不值,您要什么女人自然轮不到他人置疑,只是我是个心小的,就怕到时您真的宠我了,我转而去韩二姑娘跟前碍眼不就是害了您?”
要说赵灵运原本起了逗弄容桓的心思,摆着另外一张面孔去勾引,多少也存了试探的意思。就看他是否真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念着卿卿想着恨着又无可奈何着。可真格的一来二去,她先生了无趣地心思,毕竟容桓进京前和韩黛玥共处一帐,那一夜到底做了何时也只有他二人清楚。
还有一月左右,韩黛玥便要入府做世子妃,她现今又无更稳妥的动韩黛玥的法子,再把之前旧事翻了出来脑袋里搅来搅去,脸上愈发冷肃起来,眼里闪着凛然淡漠,口中紧着尖酸言语,根本不自知。
容桓看了一会,趁势亲了一口,实则早在心中闷笑不已。大抵猜到她的意图,陪她演了这么一出,也不反驳任由误会,面上还要摆着轻浮浪荡的样子,好像身下之人不过是教坊花娘一类,不当心不当事。
他要的不过是赵灵运拈酸吃醋,赌一场她还有心否,却还是怕,只能留一时是一时。本是一出逢场作戏的如梦如幻,出了红障入了世局,她是赵灵运,他是容桓,再不能这般任性妄为醉生梦死。
容桓不会放过赵灵运,带着几分溺宠,混账也是应道:“你若真有这份能耐,就是去碍眼又如何?爷宠的起,你也受的起。”
“世子刚刚可是还在问我是给谁办事的,这会就敢这么说,不怕我之前说的都是假的而要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可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丽质脱俗。”
“不都一个样,还是你多了三只眼?”
赵灵运敛目不豫。
容桓不容她再想,曲膝拱开,瞬间进去就是一动。这一下堂而皇之的措手不及,赵灵运还不待回过神,眼角先落了泪下来。
“还敢和爷顶嘴?”容桓见她有些失神,俯身舔了下她悬泪的眼睫,动作却不停。
赵灵运的手指抓住床褥,展开又蜷缩,轻糯着嗓子软软着疼,疼!
“疼点好,疼点能记住。”
容桓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赵灵运惯会撒娇求软,这伎俩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地狠。故而欺负得更甚,还地划过一道道,一边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往下砸。
容桓把人揽住抱了起来,抚开散在肩头的长发,凑上去在那浑圆白皙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心道惹了我还想跑?便宜可不是都要被你赵灵运占了去?
就攥着蜂腰提着身子,容桓鼻上沁了汗,手劲更是大的吓人。动作又快又猛,很快那又白又薄的皮肤上浮出了印子,赵灵运被激得惊叫出声,浑身没骨头似的半折了过去,挺着娇嫩的红樱任由容桓衔吮,嘴角不控制地粘出银丝。
“你,你……你,住手。”
她哭哭啼啼的样子说话丝毫无力度,容桓红了眼,绷紧了青筋,转手把她翻腾个个儿,满身汗地压住她,手递到她跟前命令,“咬着!”
赵灵运也不客气,当下狠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