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也被请去了,只是夫人心病已久,这才拿世子出气。”
韩黛玥听罢,心内掠过诧异。华荣夫人似乎要料理赵灵运,奈何她心境淡然,又一直偏居一隅修道持仙,且有容桓护着,华荣夫人一直动她不得。这赵灵运没什么错处把柄的,今日却被抓到净室,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韩黛玥还想问个一二,不料这晨雾园的丫鬟婆子们被一早下了令,赵灵运喝避子绝孕药的事断不可说,凡事触犯者都要和那两个丫鬟似,打的血肉模糊拖出去。
实是华荣夫人顾念着尚且为家丑,又因容桓,不可贸贸然泄露出去。
韩黛玥瞧着丫鬟是不可大说了,打算自己寻个机会去看上一看,面上不显,嘴里嘱咐丫鬟们照顾好夫人,切莫再动气不值当。自己则转身去寻那容瑗去,只要想到待会可能见到的赵灵运神形凄楚,便觉离容桓更近一步。
“你去家取了腰牌,给宫里递个消息,”韩黛玥侧头对丫鬟说,“告诉长姐多谢她提点,还要多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在权谋面前,情情爱爱不值一提,现在不方便,以后再说。世子和大姑的想法这点上差不多,只是我们大姑根本就没心谈恋爱~~~
第60章
《后汉书·刘瑜传》引《淮南子》说:邹衍事燕惠王,尽忠。左右谮之,王系之,(衍)仰天而哭,五月为之下霜。”
这样一间漏不进几缕光线的净室,潮湿顺着墙面化成水,冰冰凉似六月飞雪。赵灵运被紧锁双腕吊在梁下,脚尖勉强能够到地,还有多余心思想些有的没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又开了,她恍恍惚惚勉强抬头看一眼,朦胧一片并不真切,感觉浑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那双美目失了神采,头抬起很快又耷拉下去。容桓轻轻走过去,手臂环上了赵灵运的腰肢,半抱着似的把人揽在怀里,嘴唇则贴在纤细的脖颈间厮磨啄吻。
“卿卿……”
他这一声说的极轻极轻,好似最磨人的呢喃,又像掺了五味杂陈的酒,闻到就要醉生梦死。赵灵运张了张嘴,呼出一口气,随着身子软软的起伏,容桓一口咬上了她的喉咙。
“唔……”
牙齿啃咬的力度不小,舌尖舔舐过,又被薄唇衔住。她不知自己被吊了多久,好似死过一次,又被这么一咬,狠狠的,却疼的只能发出一道浅浅的闷哼。
容桓却还不打算放过她,一手从大腿滑过胯骨小腹,拉开衣襟,解开兜绳,她半个身子陡然落在冰凉的空气中,浑身打了个寒颤。那只烫得吓人的手还在继续,摩挲着腰际,熨帖了后背,攀爬上后脑。然后,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整个人反折后仰过去,整个脖子、锁骨暴露在他眼前。
赵灵运咬紧牙关,此时神志十分清明,等着容桓接下来的动作。她听见他的喘息,在落根针都能听见的地方,他的喘息像野兽嘶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心头涌上,赵灵运有些怕了,她舔了舔唇想说什么,容桓却一把抱住了她。
“……卿卿……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容桓咬着耳朵,罢了又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带起一片温热。
赵灵运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飘进鼻端,可她看不见也摸不到,容桓像把刀一样生拉硬拽,她活的真有些生不如死。
———
“大姑?大姑?”
好像有人叫她。赵灵运睁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