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是尊了赵承嗣的意思,请了台戏班子。她不爱这种戏玩,转手递给了旁边的周氏和宋氏,只管喝茶吃点心。
现下府里管事都是莲玉在做,她想的周到,一早让厨房准备各色吃食好满足一会消遣打牙祭。赵灵运本是不贪口欲之人,只是天热,又折腾一天,也吃了好几块芙蓉糕垫底。
枝茜递了杯茶,“大姑还需少食。”
赵灵运摆摆手,叫她把点心撤一边,懒洋洋地靠着歇眼睛。
不同于前面的吹拉弹唱,这边要宁静些。彭牙圆桌边,赵定坐在正中,右手边是以赵灵运为首的女眷,左手边则以容桓为尊。菜谱是赵承嗣定的,丫鬟们送上江南八小碟,还有如意海参、八宝酥鸡、花酿冬菇、三鲜海圆、荷花鸡茸、碧桃炒带、玉海蒲团。
莲玉给赵定倒酒,他说斟满,然后端杯开席,“县主府许久不曾热闹了,今儿灵运和子猛回府,还望大家吃的尽兴。”
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承脩跟容桓碰杯,“原是我那日因事拖在外面未来得及道恭喜。”
容桓轻笑,“脩弟既是自家人,无需客套。”又转头对赵承嗣说,“这几天礼部下了文书,殿试的日子就定在廿八,嗣弟可有把握?”
“承嗣不敢揣测圣意。”赵承嗣摇头。
赵承脩笑道:“就五弟这相貌,探花郎是跑不掉的。”
几句话功夫,表面平和,暗藏汹涌。前有赵承嗣态度暧昧,后有赵承脩曲意逢迎。
容桓侧头看向赵灵运,却见她吃了两块鸡肉便不动了。原是她嫌天热,刚才又贪食了不少芙蓉糕,这会没什么大胃口。他二人挨得近,容桓放下筷子,问道:“热的受不住?要不叫人去哪几块冰来?”
“长姐可是不舒服?”赵承嗣睇目过来,说罢叫珍鸟过去看看,枝茜也在身侧打扇。容桓看她神色恹恹,一个打横抱起,欠身告退。
莲玉把听啼馆的院门窗子都开了,廊下放了几盆花草,那桃树过了季落的花都收集了起来,用过膳后就拿了些泡水喝,莲玉还抱了床新被,说就盖这个。
前面赵定打发赵承嗣及赵承修请容桓回到前面食饭,赵承嗣留个心眼,带了自己常看的大夫过去。便趁容桓和赵承脩说话机会,自己和赵灵运拣着要事说了,“昨儿半夜有人闯县主府,送来了这个。”就从袖中递过去一张字条,“上面说,灵霄眼下人在诚王那。”
赵灵运上下仔细看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既是如此,就去准备吧,我会探探容桓口风。”
赵承嗣点头,因他打着请人的借口不能多待,说完这些就走了。
到了晚上,自有几个下人送容桓回来。赵灵运此时沐浴过,正坐在镜前梳头,枝茜伺候她换上件白绸竹叶立领中衣,便拢着衣袖坐到床榻上去了。
容桓看铺着锦缎花纹的桌布上面放了个泛着冷光杀气的暗器,他认出是无用的,瞧这架势,赵灵运是有话要说。
他坐过去,顺手挑起她一缕头发,缠缠绕绕到指尖玩弄,眼睛对上了一对丰/乳,“你可是再找不到姑娘家的气息。”
“难不成还是为娘的气息?”赵灵运瞥他一眼,冷冷清清的。
容桓挑眉,踢了鞋,如幼童耍赖似的把头枕过去,“卿卿是嫌我不尽心?这就给你个孩儿去。”
赵灵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