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你可以不用住在魔药间,”斯内普说,他将宋然拎到一个木门前,然后才放下他,同时推开了那个门,“进来。”
宋然跟了上去,但他很警惕地远离了斯内普,因为他也发现了尾巴是自己敏感的地方。
不过他们走进来的这个地方并不算大,所以宋然离得再远,斯内普也只要走那么几步就能站到他面前。
但斯内普只是看了一眼宋然,面上淡淡地就好像刚刚作出那些事情的并不是他一样,“你住在这里,r宋。”
宋然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狭小,并且昏暗,不仅仅是帘子是黑色的,就连那张单人床的床单也是黑色的,而周围单调的除了一个衣柜,就没有别的家具了,这种风格的房间让宋然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
——斯内普的卧室。
“但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宋然眉头微皱,他抬头看向斯内普,“——教授,我可以住在对角巷,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可以用猫头鹰通知您。”
斯内普握住从袖子里滑落出来的魔杖,指向了那张单人床,低声念出一句咒语。
单人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变大,很快地就占满了这个狭小房间的大部分空间,不过如果斯内普和宋然都睡在上面的话,他们之间的间隙只怕不足一个小臂长,毕竟这个房间实在不算大。
宋然默默地看着这一变化,但他也清楚这是斯内普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斯内普都做出了退让,宋然也不会不识好歹地拒绝。
“好吧,教授。”
关于睡觉地方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然而很快地,他们之间又发生了矛盾。
“教授,您洗头了么?”
宋然在斯内普从浴室里出来后,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最后定定地落在了斯内普的头顶上,眯着眼问出这么一句。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并不理会这个问题,他迈开腿走到自己的床前,俯视着坐在床边沿的宋然,淡淡道,“让开。”
“您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教授。”宋然认真地注视着他,眼神里带着来自洁癖者的倔强。
斯内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昨天已经洗过了。”
宋然眼中带着震惊,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几百年才洗一次头的人,“难道不是每天都要洗头么,教授?”
斯内普:“……”
斯内普面色漆黑地转过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宋然藏在裤子里的尾巴尖抖了抖,就好像在庆祝这一场无声地战斗中己方的胜利一般。
等到斯内普再次出来后,他垂在肩膀处的发尖还带着湿润的水气,而宋然也立即拿着换洗的衣服闪进了浴室。
斯内普上了床,他半坐着靠着床头,扶额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竟然让一个小崽子,住进了自己的卧室,而且再次让他对自己的头发评头论足了一番,而他竟然都忍了下来。
斯内普竟有些想不通是自己的脾气变好了,还是那个小崽子太胆大包天了的原因。
从浴室里出来的宋然觉得自己下半身凉飕飕的——毕竟斯内普能把自己的袍子借给他当睡衣,也不可能把贴身衣物借给他,而且宋然的洁癖也让他没法接受别人的贴身衣物——更不用提他还得控制着那条尾巴,别让它把自己的衣服给撩起来,以至于露出自己的大腿。
他绕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