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走去,骆老爷跟在后面追都不上,骆老爷一脸纳闷,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人气冲冲的走了?
如果赵鸿熙还愿意解释一句原由,就说明骆家还有回转余地,但是赵鸿熙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离开,就代表着他不想要骆家的任何解释和忏悔,他只需要他们承受应当付出的代价。
回程的路上,方云修在赵鸿熙的怀里缩成一团,赵鸿熙把他紧紧圈在怀里,皱眉,他太瘦了。每天努力地让他多吃点东西,依然还是这么瘦,让人心疼。
赵鸿熙一下一下轻抚方云修的后背,方云修逐渐平静。
等到方云修平静下来,想要从赵鸿熙怀中挣脱开来,却一把被他捉住脚踝。
方云修体质偏寒,尤其是今年的秋天格外的凉,方云修被赵鸿熙握住的脚踝都是冰冷的。但是赵鸿熙却和他截然不同,他温柔的手掌来回在方云修的小腿上摩挲。凝固的血液缓缓开始流动,浑身的寒气好像在瞬间消散。
赵鸿熙问他:“你怕马?”
方云修点点头,又摇头。
他不怕马,但是奈何骆夜白怕。
“这样可不行,找时间,我亲自教你。”赵鸿熙肯定道。
紧接着,赵鸿熙又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机会留在骆家,你还会选择嫁给我吗?”
方云修没办法说话。
赵鸿熙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遥远的蛊惑,“你只需要摇头,或者点头。不要多想,我就是单纯问问罢了。”
方云修看着他的眼睛,赵鸿熙的眼中有星河璀璨。方云修在赵鸿熙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点头。
嫁,怎么不嫁,为了找到团团也得嫁。
赵鸿熙点点头,什么都没说,方云修总觉得他神秘莫测,要搞出大动作。
赵鸿熙动作轻柔地把方云修脸上擦干净,捏了一把他白嫩的小脸蛋,轻笑,“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对你不好。”
马车不疾不徐的速度一如来时,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比来的时候还要黏腻,赵鸿熙把方云修放在软垫上,两人的脸越靠越近,甚至能够听见彼此的而呼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一浪接着一浪袭来的渴望。
马车的矮几上放着一壶清酒和一碟青葡萄。
葡萄多汁圆润。
赵鸿熙望着方云修脆弱予给予求的模样,两手无力被他压过头顶,低下头。他的头发擦过方云修的大腿内侧,方云修的腿被他粗暴抬起。好像一只迷途的野兽,徘徊在潮湿的岩洞附近。野兽的舌头寻着一线山涧的方向啜饮,舌头卷着外面刁来的果实,缓缓把果实推进幽幽的洞-口。
虽然方云修的身子每天都会被贴身伺候的丫鬟清理的非常干净,但是赵鸿熙大胆的动作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在空气里的肌肤因为寒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的下部也跟着冰凉圆润的异物进入乍然收缩,层层花瓣一样的皱褶团在一起,任人采撷。
方云修扭动。
赵鸿熙无情地戳中他的尾椎骨,武人把握力道的分寸就是精准无比,方云修一阵酥麻,瘫软在原地,却又不会觉得不适,一阵阵暗涌向他涌来,恨不得现在就扒光赵鸿熙的衣服。一团火在他的胸口燃烧,像是要把真个人都焚烧殆尽,燃烧理智,燃烧欲-望,燃烧触手可及的,和远方虚无的一切。
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