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沈欢想起一桩事来,脸颊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复又漫了上来,她低声问道:“孩子两个月了。算日子,是不是咱俩上回来这儿,在南花园的那个下午有的啊?”
项竹想了想,点点头:“有可能……”说着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道:“那天下午好多次,翻来……覆去……”
沈欢闻言咬唇羞涩的一笑,伸手打他,项竹按下她的手,搂过她亲她脸颊。
不多时,大夫送来安胎药的方子,和沈欢需要忌口和多吃的食方。
项竹命人按照方子去抓了药,又命人按照大夫给得食方,重新给沈欢备了饭,待她胃里好些,亲手喂着她吃下。
沈欢有了身孕,自是不能再和项竹亲近。
头两日晚上还好,可是到了第三日,项竹看着睡在身边的小夫人,眸中闪过一丝疲累。
十个月啊,十个月都只能这般干看着,这是得多折磨人!
项竹看了沈欢许久,最后深吸一口气,双眼望着房梁,无奈道:“欢儿,我还是去睡耳室吧……”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伤了她和孩子。
沈欢看着他忍着辛苦的模样,咬唇笑笑:“行,你去吧!”
项竹叹口气,恋恋不舍的看看她,将心一横,起身去了耳室。
他独自躺在耳室的榻上,满心里嫌弃自己,以往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何现在反而这般把持不住?
现在,他终于理解了,为何当初吴瑕出月后,萧朗玉能猴急成那样!
睡在耳室的第一天,想她!
睡在耳室的第五天,想她想她!
睡在耳室的第十天,想她想她想她!
睡在耳室的第十五天,项竹躺在耳室的榻上,瞪着房梁瞪了半晌,忽地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坐起,去他娘的忍耐吧,他要回到他的小夫人身边去!
想着,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沈欢塌边,他迫不及待的钻进被窝里,一把将小姑娘捉进怀里。
沈欢一惊,连忙推他:“谦修,不行!”
项竹在被中蹬掉自己的中裤,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上去,含糊不清道:“用手……”
说着,握着她纤细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去,他亦是撩起她的睡袍,从她腿间摸索而上。
许久之后,沈欢摸着自己手上温热且黏糊糊的东西,仿佛若有所思。
项竹取过沾了水的棉巾,盘腿坐在榻上,拉过她的手帮她擦,正擦着,忽听沈欢问道:“谦修,我问你个事儿!”
项竹随口应下:“嗯,你说。”
说话间,已将她的手擦拭干净,沈欢望着房梁,思绪陷进回忆:“你记不记得,咱们当年住在萧府的那晚?”
项竹似乎意识到什么,毕竟,那天晨起,是他此生最尴尬的时刻!
他喉结微动,低头继续给她擦着手,低低的‘嗯’了一声。
但听沈欢接着问道:“那天早上起来,我腿上沾的,究竟是什么啊?”
她本以为,今晚自己是头一会儿摸着,可是摸起来,那感觉并不陌生,让她遥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