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些人会比较信命,换句话说,是比较信神佛?”
“生意人和明星,总之就是那些意外之财得来非常容易的人。”我道。
“你别忘了,还有官场上的人。官运是否通达,很大程度上和个人天赋、后天努力都没有关系,看得就是运势。”魏延笑得有深意。
我已然知晓,便也不再深问,只是感叹了一句:“任警官确实洞察力敏锐,思虑周全。”
“她厉害的还在后头呢。你能跟我说说,幼清是个怎样的人吗?”魏延问。
我思考片刻,道:“幼清很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喜形于色,待朋友古道热肠,精力旺盛,但是有些时候会非常沉醉于自己的世界,换句话说,就是任性,也不懂得顾及他人的感受。尤其是我们交往的后期,我觉得她的脾气变得古怪,有时让我难以捉摸。”
“嗯。”魏延点点头,“任警官在上山之前,走访了几乎能联系上的所有失踪人口的家人,对他们生前的性格脾气一无具细全都排查了一遍。”
“她有什么发现吗?”
“大多数人并不是头一次才上五福山,之前基本都有去过两三次的经验,而在他们最后一次上五福山时,据家人反应,他们的精神状态都开始变得有些古怪,令人难以捉摸。”
随着魏延的讲述,我隐隐感觉问题的突破口已经显现,我之前的猜疑也有了答案。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便是如何确定姑苏臻与这些案件的联系,以及她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之前陈昂驹老婆有提到叫我关心益州的案子,从表面上看,益州的案子和五福山的案子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但隐有关联,可惜我太过愚笨,始终悟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道,“顶多就是觉得益州案子里的那个女大学生在一定程度上和幼清有些相似,但又说不上来有哪些相似。”
“她们相似的地方在于她们都经历了巨大的精神创伤,她们不相似的地方在于,幼清已经死亡,而那个女大学生还处在生的状态。”魏延静静道。
“处在生的状态?”我不解。
“你也不是第一天开天眼了,这世上难道除了人死便只有人生这一条去处吗?”魏延浅浅的一句话,问得我心里直发毛。
☆、阙楼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我最近忙得如狗,每次都赶不上北京时间的更新!我会尽力更新的!也谢谢大家的等待!
“除了生死之外,那便是鬼魂、魖魅之流,还有可能成精、成妖、成怪。”我叹了一口气道。
“之前我们在旅馆遇到的老妪,分明不是人,而你却浑然不知,可曾想过原因?”魏延背着我,脸不红气不喘,神思沉稳,步伐矫健。
“其实这样的情况都出现好多次了”,我嘟囔了一句,“最早是梦到魖魅,翻了好几层梦境来诓我,尔后又有人拿我母亲的容相来魇我,旅馆的老妪也是,上当受骗很多回,却从来不长记性。”
“分明该是火眼晶晶、灵台清明的猎人,却屡屡受骗,充当受害者,你这样真的好吗?”魏延戏谑道。
“我也不想的呀”,我不耐烦,“可我就是看不出来,我又不是孙猴子。”
魏延见我着急,不禁笑了起来:“若你少时跟着你师父勤学基本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