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的名字?”魏延轻轻歪头,看着我道,“梁九。”
我脸瞬间红得可以,面上干笑着道:“真不用送我东西,我什么都不缺。”
魏延点点头,从自己的皮夹里拿出一个绑着红绳的物件,放到我手里,道:“你最近经常做噩梦吧,戴着这个,就不会了。”
我摊开手心一看,是一条赤玉做的小鲤鱼,还没有指甲盖大,雕得很精细。我知道今天是摊上大家了,也不敢再推辞,收下红鲤,道了一声谢。
“这红鲤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放水里养着,你千万别忘了,不然效力就没了。”魏延道。
我低头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红鲤,魏延的说话声淡淡的,在我耳边盘旋,我听来总觉得不真实,再一抬眼,魏延和小福已经不见。
陈昂驹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来大树下找我。他手里捧着一个盛着冰水的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的冰块互相撞击,让人听来便觉得很是清凉。
“你这冰块哪里来的?给我喝口。”我道。
陈昂驹转身护着自己拿玻璃杯的水,道:“不给。”
“算了。”我并没有什么心情,坐回大树下。
“唉,你怎么了?平常我要是不给你水喝,你还不得跳起来骂死我啊。”陈昂驹弯着腰,眯起眼睛打量我。我撇着嘴,道:“刚才遇到两个道上的了。”
“啥?啥时候?”陈昂驹急忙道。
“就刚刚你不在的时候。”
“你没事吧?”陈昂驹道。
“他们问我要我的眼泪。”我道。
“那你给了吗?”
我点点头,“那种情况下,都被发现了,能不给吗?不然被拖走吗?等着被挖肾还是挖肝?你又不是不知道道上的手段。”
“嗨!行了行了”,陈昂驹走到我身边,安慰我道:“就一点眼泪,不会有多大的事儿,最不济就是——”
“就是什么?”我扭头,瞪着陈昂驹。
“就是被记下名字,记下方位,拿了你的泪,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都得来找你,不光是刚才那道上的俩人来找你,以后还会有更多人来找你。”陈昂驹道。
我垂下头,一声不响。
“平常看你挺厉害的一个人,真遇上事儿了,也是个软柿子啊。”陈昂驹幸灾乐祸道。
“诶?这是什么?”陈昂驹发现了我攥在手上的红绳。
“其中一个给我的,说是谢礼。”我道。
陈昂驹从我手里拿过红鲤,先是把头凑近赤玉看了看,然后又放到光线好的地方瞧了瞧,一拍大腿,“我跟你说,你拿着这红鲤去求见元集大师,他保准见你。”陈昂驹一边道,一边将红鲤交还给我。
“真的?”我心里面还想着刚才眼泪的事,乱得很。
“你知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吗?”陈昂驹道。
我摇摇头,“不知道。”
“是一把钥匙。”陈昂驹静静说。
作者有话要说:《庙算》已经慢慢恢复更新了,谢谢大家的辛苦等待。
☆、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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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我疑惑不解。
陈昂驹点点头,“虽然被人拿了泪绝对不算什么好事,但能换得这条红鲤,你也不算亏。这条鲤,你必须放水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