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有一天被你自己的十万个为什么给害死。”陈昂驹道。
“怎么个害死法?”我条件反射地道。
陈昂驹无语。
“你进到你卧室,然后捂着耳朵,或者往耳朵里塞耳机,放最响的音乐。等下客厅的声音会很吓人,你就祈祷你的耳机够给力,让你什么都听不见。”
“你不会又是跟我闹着玩,骗我的吧?”我不放心地问。
“有种你就不塞耳机,给我听完客厅的一整套程序,我就敬你梁九是条汉子。”陈昂驹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我卧室的门。
我至今最后悔的事,不是我没有在报刊亭买那老头的灵符,而是我真的在陈昂驹的况,待我我后期空了,就能做到勤更了。
我在这里先谢过大家了。
民间法,即曹十,张四,李九,汪仁,朱光五位阴将能将他人之财运至自己门下。陈昂驹在我家参观了一圈,不禁啧啧感叹道:“别看你家地方小,门道倒是不少,平常没少往这方面塞钱吧?”
“你指的哪方面?我不明白。”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从三侠门洞到兆安路这块的住宅区,我可没少上别人家里做白事,八十年代的老小区屋子里头的格局基本一个样,两室一厅,矩形居多;但你们家不同,你们家三个房间全都四四方方,明显是敲了原先的墙重砌格局,进门有抱石三羊,屋内有屏风绿树,阳台罩玻璃封死,挖榻榻米,明显就是个运财的风水阵。”陈昂驹分析得头头是道,还打开阳台的门仔细瞧了瞧。
皓月当空,银条儿蜷在阳台一角,耷拉着眼皮。
“你居然还养狗!”陈昂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跳到银条儿身边,摸了摸银条儿的狗毛,感叹道:“此狗通体雪白,乃灵犬之兆,颇有九尾狐仙的气质。”
我被陈昂驹吹溜拍马的腔调惹出一声冷汗,耸了耸肩:“你去大马路上随便找条萨摩耶,它都是通体雪白,有灵犬之兆。”
“不不不——”陈昂驹煞有介事地摆摆手,“你这条狗,真是条好狗,你看它的眼睛,是蓝色的哩!”
“怎么可能?银条儿的眼睛是黑色的。”我一边说,一边折回客厅倒水。客厅里的水族箱我常年不清理,养了两尾小红鲤,玻璃壁上长满了青苔,我刚探身凑近细看,陈昂驹忽然在我背后尖叫一声:“别看!”
声速是快不过光速的,该看的,我全看了。我瞥了一眼水族箱,立即狂跳起来,道:“陈不举,你往我水箱里丢了什么东西进去!”
陈昂驹一脸赔笑得走到我身前,伸手挡住水族箱,道:“这不是刚才我脖上那串大蒜么,今天天有不测风云,我法力不济,来不及把大蒜烧成无形,留了那么一点。”
“你没烧完,你不能扔到垃圾桶里么?你扔在水族箱里,我两条鱼被大蒜熏死了谁赔啊?我养了五年的锦鲤,它们才是通体朱红,乃灵鱼之兆,有转运之势!”我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