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你每月里跟我洞房一次,就算还了一厘。”
“那,那学费的本金要多少?”
“不多,你扣除你一辈子在这里吃喝玩乐的花费后,再加上孩童的花费,再加上我每次与你洞房耗费的精力,体力所折合的银子等等……”
“那,到底还要多少?”
“哎呀,不好算,你就做好还一辈子利息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直接拉过少年双唇相贴,直接攻破防线长驱直入,少年双手及时的搭上她的肩膀,抬头迎合。
与平日不同,今日的少年异常大胆而直接,一反平日里怯弱的承欢,反而迎头自上与对方的唇舌交缠,气息相闻,身躯紧紧相贴密不可分。
两人对于对方的身子都十分的了解又万分的陌生。
平日里顶多是小白偷偷的讨得一个吻,或者偶尔的鸳 鸯交颈;又或者是半越看着白暄给白里絮帮忙沐浴的时候,顺带见到了两个男子的坦 诚相对;说到底,真正如今夜这般相互贴合的心灵契合倒是第一次。
白暄只觉得心鼓雷动,跃跃欲试的想要更进一步,索性开始扒拉着半越的衣衫。
“真是主动啊!小白原来也有急色的时候。”
“我,”刚想反驳,索性又一挺胸:“反正你是我的妻主,迟早会看到的,晚脱不如早点脱。”
哟,这个少年倒是胆子越来越大,怎么看都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半越索性玩心大起,双手一摊开:“好吧,那你来脱就是了。”
脱就脱,谁怕谁。
只是,手指解开那盘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这种心愿得偿的临门一脚怎么不让人激动,又怎么不让他心思浮动。到底是少年人,解了半天也抖了半天,硬是一个扣子也没解开。
半越忍不住嬉笑:“你倒是快点啊!”她都将对方的腰带,连同外裳下的裤子都给解开了,她自己身上还穿得服服帖帖呢。
少年越来越急,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索性跑到一边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把刀子来。
“喂喂喂,你谋杀妻主么?”
“你别动。”他小心的拿着刀子,直接拉住对方,刀尖一提,得,盘扣不用盘了,直接腰斩。
半越哭笑不得:“你的本金里面还要加我这件衣衫钱。”
“好。”这个时候他才不计较这些呢,快手快脚的全部给划开了,随手一拉,就露出内衫来,扑鼻而来的还有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唔,还有白里絮喜欢用的绿茶皂角的淡香味儿。
少年再也不愿意解衣衫了,还是刀尖一闪,那内衫的一带也分尸阵亡。再是里面的围胸,也划开,刀子一丢,直接扑了上去。
半越连忙扶住:“喂,你是猪仔么,没吃饱还是怎么?不带你这样饿狼扑食的。”嘴里取笑着,手下却是忙活的钻入了少年的衣摆下,直接一把抓住了那疲软的根茎。
少年从来没有如此过,顿时就软了下去。
半越嘻嘻一笑,扶着少年坐到床沿边:“还说要学习呢,有你这么不好好做徒弟就妄想掌握师傅的么?”手下一捏,少年还未出口的话就偃了下去,换成了一声惊喘。
牙齿挑开他的衣领,深入颈脖狠狠的咬了一口,小白眼睛一瞪,一手摸索到她的脖子处,在考虑要不要学着也去咬一口。
半越一手在衣摆下活动,让那根茎慢慢复活,少年忍不住哼出声来,带着惊讶,扭动两下臀 部:“好奇怪。”
索性扯开那碍事的衣衫,就着他搭着的手臂要挂未挂的搭在上面,前门大开,内衫下面少年的肌肤被红色一渲染也嫩得出水似的,再往下就是已经开始醒来的‘小龙’。
两个脑袋都注视着它,看着它慢慢胀大,醒来。
“唔,别碰。”
半越轻笑:“为什么不碰?这可是宝贝呢。”想了想又问:“你自己没有碰过么?”
白暄瞪了瞪眼睛,知道半越的恶趣味又开始了,索性坦白道:“它不碰也这样过。”
“哦,”半越拇指在龙头部分一划拉,就看到它抖了抖,皮下也慢慢显露青筋来:“什么时候?”
少年顿了顿,半羞涩半坦然:“曾经看到你跟大哥在……它就这般过,只是,没有这么大。”
恨手一捏:“你偷窥。”
大叫:“我没有。谁让你经常欺负大哥,有时候门没有关严,我在外面听,听见了。是你自己不注意。”
半越也大叫:“哎呀,你还懂得反驳我了。坏家伙,偷窥会长针眼的。”
“我没有长过。”
“那你下次试试,看看会不会。”
“哼,我才不要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好色。”
“我好色?刚刚还不知道是谁用刀子划了我的衣衫呢。”边说,手下还使坏,直接开始撸动。
少年喘着粗气,就感觉半越手掌带着莫名的高热,跟自己的活物一起,就如同金子丢进了融化炉,一起融化燃烧,口里想要狡辩已经只剩下抽气的份儿了。浑身开始冒汗,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臂好像没有了感觉,所有的神识都被对方掌控,随着那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手掌也越来越用力。
“半,半越……”
“唔?”
“我,”喘气,眼前一片模糊,也被不知道是感动的泪水还是汗水:“好怕,好奇怪。”
半越扶着他的腰肢,让少年更加靠近了些,手下时而轻时而重,偶尔摸摸那龙头,又偶尔挑逗下面的双球,少年忍不住往前面凑了凑,直觉的想要什么又寻不到一个出口。
最终,一个重手之下,就感觉光滑的顶上突地麻痹,全身被雷电击中一般:“啊——!”
腾云驾雾!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不是奇怪的花色就是纷杂的图案,半天都回不到人间。
“白暄,小白……小白白……”
“半,越……妻主……”
抚摸着额头,挑开那汗湿的头发,挂挂鼻梁:“怎么样?”
顺气,再顺气,少年歪着脑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忽悠我。”
“啊?”
“你跟大哥不是这般做的。”
“啊?”
“我见过,你,你那个时候坐在大哥的身上……”
“小白,你到底偷窥过多少次?”
“我不是色狼。”
“你只是偷窥狂。”
“我不是故意的。”
“难道又是我的错?”
“我不管,我要那样。”
咳,真是难搞定。她哪里知道她肆无忌惮的非礼吃光白里絮的时候就被这个不吱声不透气地鬼精灵给瞧见了呢。看样子还瞧见了不止一回。
“好好好,我投降。”她除了投降还能怎样?哀叹着,半玩笑地道:“你要那样也行,不过你这个,”她弹弹那刚刚萎靡下去的龙头:“要它再次醒来才行。”
啊,少年无限后悔的请教:“那要怎么办?”
半越窃笑:“很容易,你让它醒来。”
“我,不知道怎么做。”
嘿嘿,半越拿过他的手搭在那暂时瞌睡的龙头上:“照我刚才那样做就可以让它醒来。”
脸色一红,她又欺负他,当他是欧阳异那小笨蛋么?
“不愿意?”
“……”
半越身子往后一躺:“那我就没法如对絮那般和你洞房了。”
气一憋:“谁说我不愿意的。”真是少年,在这方面永远没法跟色女半越斗啊。
第六六章
半越心里暗笑,面上却是不露,只扬头:“那么,开始吧!”
白暄那脸颊顿时如煮熟的虾子,连到整个身子都是红灿灿的,引得某人食指大动,眸子从他的容颜溜达到颈脖,再往胸 口樱桃转了一个圈,绕过腰肢,定定的落在那龙头之上。
少年就感觉两道火炬,一路蔓延而下,烧得他不剩灰烬。那手就迟迟的落不到实处。连头也不敢抬。
她就知道小白还没有开放到那个地步。如若换做她的前辈子,只怕对方早就努力开始忙活了。
少年纠结,羞涩和怯弱一一展现,似一道上等佳肴,只等人品尝。
一口咬住那红唇,让它更加肿 胀,甜蜜蔓延,一手暗暗地握住他的摸索的覆盖到那龙身上,尾指指甲在顶部悄悄滑过,瞬时连着主人都颤栗起来。
喃喃耳语:“乖小白,做给我看,我就爱你主动坦白的样子。”
那细细的呼吸加上迷离的话语传导入心,一抽一抽的。
女子也不急,就这么握着他的手开始在那龙身上摩擦,开始是缓慢,一下一下,少年随着她的动作僵硬的运动着。对方的香舌不停地舔 舐在他的额头、眉间、眼皮、鼻梁、脸颊和唇瓣上,一路蜿蜒到了颈脖,顺着经脉轻轻的咬着,又麻又痒。少年的呼吸加重,手中那龙身翻了一个身,小头偶尔探了出来。
半越索性将自己两条腿分开压在他的腿上,桃花源靠近那小龙栖息的地方,开始的场景太香艳,她身 下早就泛滥一片,通过两人手掌不停的运动,偶尔也会接触到她的花谷。
白暄只觉得下面热气翻腾,不似自己的,偷偷挑开一条眼缝看去,心跳都漏了一拍,再也逼不上了。
“加油!”
点点头,又怕她没看见,赶紧答应了一声:“嗯。”
含住他的锁骨,用舌尖来回巡逻着,甜蜜蔓延,勾起一族族的火苗。他由不得加快了速度。女子低头看去,就只望见那龙头高昂着,急切而狰狞。她的老茧摩擦周边,那东西又胀大几分。白暄忍不住凑近了一些,想要对方更多的热能。
手指在自己的花溪口勾画一下,小溪顿时泛滥,她又将那热热的溪流滴在龙 眼里面。
少年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只会单纯的呼唤对方的名字。
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大,好似这般对方就能印到他的心口,烙上烙印。
身体里面一团火游遍了所有的经脉,连血液都可以烧起来。那手越来越快,身子也下意识的起起伏伏,眼光迷蒙,上半身摩擦着她的胸 口。这样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即将冲破羞耻的枷锁,一心想要往前获得更多。
女子的手指在他樱桃上一弹,他就大叫出声,如泣如诉,勾得人的魂都没了。
火,烧起来太容易。特别是那纵火的人还是如斯清秀的少年。
小心的将他移动一点,双腿一用力,这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掌控着他的手掌,寻得桃花源,两人的草丛相互交叠摩擦着,她手一松,身子一沉,少年的龙头、龙身就其根没入。
“啊,疼。”
半越拍拍他的背:“你是第一次,等下就好了。”白里絮怀孕,半越体谅他的身子,甚少真刀真枪过,大部分时间都是两人相互用手让对方满意;而欧阳异毕竟是小孩子心性,闲得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要找半越“玩儿”,大部分还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如此,半越的花谷依然是紧致如昔。乍然跟小白这么一遭,对方又是雏儿,不懂得其中弯弯绕绕,热烫得时候感官越发敏感,觉得疼也是肯定的。
白暄似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几乎脱口而出:“半越,我爱你。”
一愣,荡漾开一个满足的笑容:“我知道。”
他的头依靠在她的肩上,又说:“我是你的了。”
摁着这小小的脑袋:“是。”
没多久,女子就感觉肩膀一片湿润,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自己的汗水。
他的啜泣声那么小,婉转低回,却是诉不清的苦和乐。她只能这么轻轻的拍打着他,说不出话来。
两人相互拥着,直到感觉那体内的活物开始跳动,似乎想要挖掘更多的宝藏的时候,半越才缓慢的起落。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泪,双手握在她的身侧,随着她的起伏而烫动,没多久就如铁板了一般。
半越心里只想让少年少受一些委屈,满念头的要补偿他,动作也就越发花样繁多,时而三轻一重,时而三重一停,时而左右打圈,又时而偏向一方。少年的心神就随着她的动作偶尔飞上天空,偶尔坠落十八地狱,有时又在冰窖,有时又在最旺的火坑里,跳不出跑不掉,也不想停下。
自愿对方带着自己经历人生轮回,无怨无悔。
不知不觉的仔细看去,就发现那隐隐约约的草丛中,一颗珍珠闪闪发光,指尖小心探视一下,半越就突的惊叫出声。
“你,没事吧!”
女子苦笑一声,拿着他的手指再回到那颗珍珠处:“再来。”
少年小心的窥视她的神色,手下捏了那物一紧,半越就闷哼一声,这给了对方鼓励,索性他也拿出平时研究珍宝的本领来,挑、捏、磨、掐,他这边忙活,那半越就觉得电流过身,两人结合处一片水光泛滥,粉红色的嫩 肉闪着靡靡之色,少年细长而绯红的龙身进进出出,成了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年下腹一阵阵抽紧,有种陌生又熟悉的喷涌之感快要浮出,比刚刚半越用手提他撸动的时候的感觉还要强烈:“半越,我……唔——”
“乖,我们一起!”
一起?如何一起?
女子狠狠的再他唇上亲了一口,一手去扶起对方的活物,动作不停,只快不慢,双腿更加的打开,起落的姿势更加大,“啪唧啪唧”的肉 体撞击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绯迷蛊惑。
白暄不由得开始晃动腰部,她一落下他就顶上,越来越重,那内里突地打开了一扇隐暗的门,让他长驱直入。
“啊——!”
惊叫,眼前白光整片蔓延,一朵烟花炸开,那炫目的色彩比孔雀开屏更加灿烂,比最华贵的布料还要繁杂,这一刻谁都忘记了呼吸,只由着那痉 挛的快感没顶。
龙身不停地抽 搐着,喷洒着精华,烫得女子花心如滚沸的开水,边冒着泡边狂妄的喧嚣着。
月亮已经不知道到了哪里,风也停了。
白里絮在黑暗中睁着眼眸,迟迟的不落睡。其实,半越出门的时候他知道,可是他不能睁开眼睛,他怕再望她一眼,就会不顾后果的拉着她,拖着她,不让她走出这个房门。
他不停地在跟自己说:有了小异了,再多小白也是无可厚非。
一遍遍的说,好像这般他就会安睡,也就会不那么心痛,更是不会辗转反侧。
“啪哒”一声,房门悄悄的打开了。
白里絮哀叹一声:“怎么了?”
“是我。”居然是半越的声音。
“你,”抽气一声,还是压抑了下去,他挂上温和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熙熙梭梭的,女子脚步沉重的走了过来,摸到床边,将一人放在外侧:“过去些。”
白里絮一沉:“你干嘛跑过来?小白呢?”
半越嘿嘿笑:“他在这里呢,你摸摸,你睡到床里面去,我睡中间。”
这个人,居然想要三人同床。
“简直胡闹。”
“我胡闹也是你使的坏。我还没对你生气呢,你倒是先骂我了。”
不由分说的爬上床来,自己动手小心的将白里絮沉重的身子挪到床里,又将累极昏睡了的小白拖到中间一点,真好留下只容她一个人的空隙。
在漆黑的夜晚,女子就好像盲人一般的安置好了三人。这才侧过身子来,双手熟练的挑开白里絮的衣裳,让那滚圆的肚皮裸 露在空气中,没多久,有凉凉的膏状体敷在上面。
白里絮被她一句话堵得没了脾气,就觉得那膏体慢慢被体温融化,凉丝丝的,逐渐被肚皮的肌肤吸收:“这是什么?”
“我让人找的,据说可以让怀孕之人不会因为肚皮拉扯而伤了肌肉。”又挑了一些反复摩擦:“觉得怎样?”
“很舒服。”
半越哼哼一声:“我还不舒服呢。没见过你这么替妻主操心床榻之事的夫郎。你是怕你最近不能服侍我,好专门找个人来代替么?”
得,开始秋后算账了。
这帐也算得太早了点。偏生半越又是一个逮着弱点就要狠狠敲打的人,虽然知道白里絮是为了打破三人之间的僵局,可到底心里不舒坦。对方又是心思细密之人,还怀了孕,不能打不能骂,就算是重话也要反复斟酌。
“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就知道把我赶出门,一到自己房间一看,得,我这妻主又被你算计了。算计了吧,我还得巴巴的半夜跑过来怕你睡不着,又怕你多想,还要腆着脸拿着膏药来循着法子讨你欢心,我容易么。”
这哪里是骂人啊,倒是成了她一个小女人被夫郎欺负狠了的撒娇呢。
白里絮心里热辣辣的疼,被女人“不舒服”又觉得凉飕飕,再一听她后面的自言自语又觉得好气好笑。
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