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害了我娘亲,可这十年来,你却是唯一真心待我好的人。”
“早就想咬这一口了,”他放声大笑道,“赵长歌!我已经露了本性,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那就来吧!”
赵长歌真想拍手赞他一句好演技。好!太好了!以退为进,把一处爱恨情仇演绎得有血有泪。演戏演到这个份上,梨园宗师也该甘
拜下风了吧。他们俩都是作假的高手,深谙这以真为假之道。七分真,三分假,情绪到位便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明明知道是假的,
这感情依然真实可信,照样叫人感动不已。
元玮见他不为所动,干脆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皇室子弟保养得当,这一身白肉细皮比女儿家还要嫩滑几分。他昂首说:“你到
底过来不过来。”
赵长歌翻了翻白眼,要别的男人上自己,还能说得如此气壮如牛,这位秦王好强悍!他想着,人已经迎了上去。伸出双臂抱了他,
一双手掌上下游走,再无顾忌。他为人本疏狂,为求自保活生生地压抑了,今日受了连番刺、多情、薄情、寡情,短短数十载,不过一瞬间,哪里来这么多矜持掂量。
此时天色全暗,月光如水银泻地,映得这邀月水阁缥缈不似人间。暖风浮动,树叶一阵刹刹作响,并蝉鸣不绝,暑气里带着几分荷
花的清甜味道。元玮年少,从未与男人相好过,身子不由微微发抖。他脸色难看,却犹不忘说上一句,“赵长歌,你要好好记得今日的
事,不可再忘记。”
“真是狠心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赵长歌看着他心里说话,“你无心,我无情,还真是天生一对。”他想归想,手里
的动作始终不停,片刻间两指已攻入元玮的禁地。周围的褶皱全部包裹上来,因为甬道的紧窒而紧紧地吸吮住他修长手指。
元玮大叫一声,疼痛难当。恨是假的,爱是假的,只有这痛却是真真切切的。赵长歌一面用热吻安抚他,一面继续前行。这密处温
暖湿润,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元玮咬牙强忍,身躯如水边的芦苇长草一般,在风中瑟瑟发抖。身上被长歌啃咬过的每一处都在酸痛
发麻,似乎很痛苦,可又有种隐约的快意。内心深处某种压抑多年的情绪,火一样烧燎着。
长歌弄了半天也不见他松弛,手边又无香膏脂油,只得含一口“醉红”用舌尖缓缓润湿那密处。这酒香,香到了骨子里,闻者欲醉
。元玮不禁陶醉其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赵长歌乘机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又悄悄挤入一指。元玮被他刺激得浑身颤动,金冠坠地,一
头黑发披散开来,衬得雪白的背部光滑如玉。
赵长歌的手巧妙的引导着他,让他登上快乐的颠峰。元玮羞涩地呻吟着,释放出一手白浊。长歌抽出手指,那密处微微瑟缩着,不
再立刻紧紧闭合。他知道已经可以了,便将瓶中剩余的“醉红”都倾倒在元玮的背部上,元玮“啊”了一声,身体绷成了一张弓。长歌
借着酒水的滋润,一鼓作气侵入。
“赵长歌!赵长歌!”元玮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好象只有这样他才能抗过难言的剧痛。那痛撕裂着他的身体,同时也有种麻痹的
感觉从头顶慢慢蔓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