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粘液,根本用不着。
当萧山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赵瑗的身体猛然的弓起,低低的叫了一声。
萧山低声问:“疼?”
赵瑗摇头,黑暗之中萧山根本看不清赵瑗的动作,只能低声的安慰:“我会轻点的,会很小心。你放松……”
赵瑗的身体慢慢展开,萧山的手指在其中扩张,只是在里面轻轻的转个圈,就能够感受到四壁被温暖包围的紧密,这种感觉差点让萧山呻吟出声,他将自己的身体稍稍的离开了赵瑗一点,害怕还没进去就先射了会被耻笑。
再转了两圈之后,萧山觉得赵瑗的身体越来越热,喷出的气息尽数吐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的忍耐,到这时已经抵达尽头。
萧山伸手扶住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利刃,低在对方的门户上,腰部用力,往前一送。
有什么东西似乎被撕裂了,赵瑗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只在喉咙中的时候,就被萧山捂住。
萧山的手背被赵瑗咬的生疼,滚热的血顺着手背的伤口流下,而疼痛的刺却变得突兀起来,新婚之夜本该是甜蜜又兴奋的时刻,但是当赵瑗搂着怀中的女人时,眼前出现的却是不该出现的人的影子。
怎么会想起他来?赵瑗问自己,但是找不到答案,他只知道,当自己听说生父过世的消息时,心中却不知为何,隐隐的有了一丝高兴。实在是不孝之极,赵瑗在心中这样骂自己,虽然很小就离开了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