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是谁顶得我睡不着。”
迟衡的脸也不烧,拖长了声音懒懒地说:“哦,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往我怀里拱。”
夜里,也看不见宇长缨的脸色,只是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之后,擒住了迟衡的硬|物:“你早明白我想干什么,还敢把我放你床上?”
宇长缨的手指修长,一抚一摸一揉,那硬|物翘得硬|邦|邦的。
多日来,没有闲心泻火。
迟衡双手枕脑后,大大岔开腿,露出那玩意儿,任由宇长缨伺候玩弄,很是惬意。宇长缨一边揉|捏一边问:“我听石韦说,在崖边你是推开他自己跳下去的?”
“那时情急哪里顾得了这么多?”
“所以,今天你救我也是下意识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
“哦。”
宇长缨了悟似得哦了一声,撩起那硬|物外皮,在细肉上狠狠一掐,本极舒爽的迟衡疼得啊的一声几乎跳了起来,手指握得几乎抽筋,额头冒汗:“你个……想害死哥哥!”
宇长缨嗤的笑了,手指复归温柔,将迟衡揉得越加飘飘欲仙。
好一阵子,腹下一热射了出来。
宇长缨的手也酸得不行,覆在迟衡身上,调侃道:“不知道将军的床上臣服多少弟弟呢?”
待平了呼吸,迟衡起身将宇长缨放倒在床上:“别惹火上身!”
宇长缨揪住了衣裳。
僵持了一下宇长缨松开了,轻笑两声:“我真是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你还那么矜持得像个大姑娘一样干什么,难不成上个床还能有损你的威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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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五月的襄石阜不安宁。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迟衡收网既快且急。如所料那样,举报者如潮水一样涌出。
只可惜等乾元军搜寻时已消失了踪迹。丹阳阙的诡士非常狡猾,他们就像蛇一样,在草丛中狠狠咬一口就窜得不见踪影,自那日遇刺以来他们在襄石阜的东南西北都有行动,迷惑得搜寻的兵士疲于应付。
这天,又是才露了一点线索就遁形了。
迟衡追之不及,气呼呼地回来,把盔甲往旁边一摔,倒了一杯茶仰头吞下。怒气略平些后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营帐里早有人等待。
迟衡呆了一呆:“庄期,你怎么来了?”
自从出了容越这事,迟衡亲自率军,别的将领各自领军责无旁贷。庄期一员文职无事可做,迟衡这些天忙忙碌碌也把他给疏忽了。
庄期瘦了很多,一袭白衣蓝襟蓝腰带松松的,神情很是恍惚,不掩愧疚:“将军,不知道容越,现在如何。”
迟衡闷闷地喝了一口茶:“不要紧,很快就能追到。”
二人默默相对。
庄期的眉间如有阴霾笼罩,衣袖的胳膊肘有泥迹,鞋子也是脏的,浑身如罩着一重灰尘。迟衡想了一想,正色道:“庄期,那天训你是因为我太着急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出去找容越,丹阳阙诡士很阴险很狡猾,再把你丢了我非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