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
一直站在门外不进来的少年却发出嘻嘻的诡异笑声。
星期五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口中喃喃:“阿音老师非常善良,教孩子们写字读书唱歌,还给星期五取名字,不嫌弃星期五的大个子,教星期五说话。可是有一天阿音老师突然消失了。村里的人说阿音老师回家了,可阿音老师说过不会和星期五不告而别的。阿音老师一定是被咕噜村的人杀死了……”
门突然再次被推开。
少年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打断了星期五的话。
星期五看到少年时,突然惶恐地匍匐在地,似乎在跪拜他。
孟伊夏刚刚弄明白星期五为什么说咕噜村的人杀老师,暗想原是个误会。
此刻眼前的一幕,又让她陷入了迷茫。
星期五为什么下跪?难道这个少年是土著部落的王公贵族?
少年先前还气势汹汹龇牙咧嘴,此刻又仿佛换了一个面孔,微笑的模样仿佛牲畜无害的妖精。
他俯下身,在星期五宽大的脑门上划了个米字。
星期五立刻犹如受到宽恕般感恩戴德地磕了一个头,从地上爬起来。
孟伊夏有点目瞪口呆,看向少年,“你到底是什么人?”
星期五似乎吓了一跳,手舞足蹈,“不可以,不可以和山神这么说话。”
山神?
孟伊夏彻底懵了。
那是什么?他的名字吗?
少年又发出诡异的悉悉声。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臂,走到星期五的面前,把他昨日咬的牙印给星期五看。
星期五看着孟伊夏手腕上的牙印,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捂着脑袋蹲到了一边。
孟伊夏以为少年这是要吃她的意思,才吓坏了星期五,连忙抽回手臂,冲星期五急道:
“拜托你,把我送去咕噜村。就是被咕噜村人杀死,也好过被他们吃掉。”
“吃?”少年似乎很吃力才吐出这个音,然后仿佛品味什么般眯起了狭长的眼睛。
星期五这时恢复了冷静,蹲在地上抬脑袋看向孟伊夏,解释:
“山神不是要吃你,这里的人不吃人。”
“可送我来的司机说你们吃人。”
“外面的人在说谎!”
星期五气红了脸。
孟伊夏愣住,看向微笑的少年,“那他为什么咬我?”
星期五支支吾吾似乎不想回答。
山神少年发怒般低吼了一声。
在山神灼灼目光中,星期五浑身打着颤儿回答:“那是山神给你的新娘印记。你已经成为山神的新娘了。”
新,新娘?
孟伊夏怔了怔,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又看向正在望着自己恐怖微笑的少年。
这种感觉,就好像古代良家闺女遇到强娶豪夺的强盗。
这个强盗还是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孩子。
五味杂陈。
她用着无比严谨的态度回应:“我是来支教的老师,不是来跟你们过家家的。且不说年龄问题,你们是土著人,我是新世纪人类,格格不入,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山神少年混不在意地嘻嘻笑着。
星期五则自顾自开启了科普模式。
“我们山鬼部落自三百年前形成至今,有个山神流传下来的传统。部落的族长必须要与外面的女性人类成亲。换句话说,只有拥有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