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单独呆一晚上?”肖沥理直气壮地说道。
“……”
时央重新给卧室的大床换了被单,肖沥磨到门边,看着她,气消了,嘴角也浮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为我换的啊?”
时央没好气地说道:“给你俩换的。”
肖沥微微张了张嘴,讶然道:“你不和我睡?”
“我从来不和看得见吃不着的男人睡。”时央转过身,对肖沥郑重其事地说道:“意志力不好。”
“那我也不和他睡!”肖沥果断拒绝。
“那我和他睡?”
“……”
终于肖沥还是被时央驱使着将齐麟扶进了卧室的大床上。
“一身酒气,恶心死了!”他捂了捂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你要觉着难受,可以帮他洗个澡。”时央耸肩:“反正你俩一块玩儿大的,不拘这些。”
“我现在想走,可以吗?”肖沥有些后悔了。
“不行!”时央果断拒绝,嫣然一笑,伸手拎了拎他束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进了我这屋,还想清清白白地走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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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央早上是被一声清脆的玻璃破裂声给弄醒的,她猛地坐起身,一个,恒远集团虽然不算什么大公司,但是发生这种情况,怎么都不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