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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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令蔓欲哭无泪地说:“是不是因为刚刚你翻身的时候把我的骨头蹭过去了?”

    “……”李倬云也很莫名其妙,“我压根没使劲啊。”

    “痛吗?”他问。

    “当然痛了!”

    李倬云托住令蔓的背,试图将她扶起来,“快点穿上衣服,去医院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别别别!”关节受到一连刺绪瞬间涌上心头,令蔓说:“受伤的不是你,痛的也不是你,你吼什么。”

    李倬云一把夺过手机,怒不可遏地冲那边的人喊道:“令蔓受伤了要进医院,有什么破事晚点再说!”

    说完,他狠狠地将手机摔到床下。

    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令蔓目瞪口呆。

    没等她反应过来,李倬云的手机响了。

    是救护人员到了,通知他下楼接他们。

    李倬云看向令蔓:“你想这样子见医生吗?”

    衣衫不整,胸部以下一丝/不挂。

    令蔓摇头:“不想。”

    “那赶紧穿好衣服。”

    令蔓深吸了一口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好。”

    这次照李倬云说的,再痛也咬牙忍着,她一鼓作气将裙子穿到底,勉强遮住屁股。

    李倬云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大腿上,不至于走光。

    离开之前,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一下,声音罕见的温柔:“忍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李倬云下楼接人。

    令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她安静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大脑放空。

    不一会儿,李倬云带着几名救护人员回来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率先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一位提着急救箱的护士,还有两名抬担架的男助手。

    被担架抬走的过程对令蔓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折磨等级较之前更甚几倍。

    她不止一次痛得眼前发黑,嘴里不住地喊着求饶、“轻点”之类的话语。

    然而对见惯了这种情景的男助手们来说,她的呻/吟声也许跟家畜被宰杀之前的嘶吼无异,令蔓并没能因此得到特殊待遇。

    痛到一定程度时,令蔓的忍耐力也大大提高了。

    后来有再大的反应,她也只是咬咬唇、皱皱眉,尽量不吭声。

    这时,耳边传来几句不合时宜的对话。

    大致是医生在跟护士讨论今晚去哪里打麻将,上回输了多少钱,这次要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偏巧说的是乌瑜话,令蔓听懂了。

    她不禁匪夷所思。

    这是哪家医院的医生,这么不敬业?

    这种时候不关照痛得要死的病人的情况,却尽讨论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令蔓没打扰聊得兴致正高的那两位,而是问抬着自己的担架小哥。

    “请问你们是哪家医院来的?”

    那人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