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且一跌再跌。
可以和余氏股价拜个把子,比一比谁更会跳水了。
“果然绝大多数人,还是很有辨别能力的,”梅衫衫欣慰,对卫修道,“这样一来,无论郑倚菱先前怎么打着主意,想要把郑承望的案子压下去,她也无法如愿了。我们帮他出了这么大的名,还不收宣传费,真是太善良了。”
卫修笑道,“你想收钱,也可以啊。这些年,他们挖卫家,填自己的口袋,不知道捞了多少。等郑新河都交代完了,我让他们都吐出来,就当宣传费了。”
郑承望一被警方扣押,郑新河就望风而逃,生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到他身上。
卫修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他早让周伯安排了人,盯紧郑新河,在他自以为逃脱时,控制住了他。
郑新河做事狠辣,人却没有几两骨气,此次律师提交给法院的部分证据,关于被郑倚菱收买的媒体,就是他供出来的。
手机“叮”地一响,卫修垂眸扫了一眼,嗤笑道,“郑倚菱被卫永言打成重伤,要不是郑承望赶到,劝住了卫永言,她可能就被打死了。”
梅衫衫半晌说不出话来。
看完邮件,卫修一脸嫌弃。
“跟我们想的一样,卫家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郑倚菱头上,是她借了卫永言的名头行事,总之,坏事都是她做的,卫永言什么都不知道。”
梅衫衫无语道,“这样的说辞,他们不觉得显得卫永言像个白痴一样吗?”
卫修想了想,笑得前仰后合。
“宝贝你真是……”他抱住她,响亮地亲了一口,“没错,你说的对!他可不就像个白痴一样吗?”
梅衫衫虽然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笑,但是……他开心就好。
她又想起那两份亲缘鉴定。
卫修和卫永德、卫永言,应该都是叔侄关系。
但这怎么可能?
她脑洞大开,想着卫老爷子是不是还有个私生子,以园丁、司机、佣人一类的身份,生活在卫家。然后要么出于真爱,要么出于报复,引诱了周小姐,生下卫修……
然而听到她的想法,卫修直接笑趴了。
“然后某一天,跟当年事情有关的人都收到一封邀请函,”他憋着笑,“等大家都赴约,被聚到一间偏远的别墅时,下起了暴风雪,切断了交通,手机没有信号,电话线路也被破坏了。这时,一个神秘人……”
梅衫衫瞪着他,没好气,“你以为我没有看过侦探小说吗?!”
卫修捏捏她的脸颊,看了眼时间,拉着她起身。
“关于这件事情,我之前有个猜测,只是,需要验证一下。”
深秋的气温已经很凉了,梅衫衫畏寒,出门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卫修拿起她的厚外套,帮她穿好,又蹲下身,给她系靴子上的绑带。
“正好,我们一起过去,有什么问题,还可以跟专家请教。”
梅衫衫满头雾水,被他拉着出去,坐进了车里。
直到到了a城遗传学研究院,卫修还是神神秘秘的,气得她鼓着脸,不跟他说话。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中年人,身材矮胖,戴着副厚厚的酒瓶底,对卫修很恭敬,“卫少,怎么亲自来了?这边请。”
不少研究的经费依靠捐赠,眼前这位,就是这间实验室的大金主,孙主任丝毫不敢怠慢。
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