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芮收了笑容,“没门。”
“景芮,算你狠!我告诉你,你可别让我逮着机会!”
池嘉就差气得满屋子跳,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什么姿势都不是滋味。池嘉于是起身,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景芮倒是会享受,洗了澡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下了,一听到池嘉进来,景芮坐起身,“睡沙发啊,别想上床。”
“切,谁稀得和你一起睡!”
池嘉气鼓鼓地去衣橱里边拿衣服,准备洗澡,翻着翻着……景芮软硬不吃,合着美人计总该上钩了吧,想着,池嘉拿了几件衣服去浴室。
半个小时后,卧室的门又被推开,景芮又抬头,“滚去沙发……”
还没说完,她声音就断了,她看见池嘉松松垮垮穿了件白衬衫,扣子还只扣了一半,露出一对胸和黑色bra,下身就穿了一条小内裤,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这样衬得腿又细又长。
池嘉一走近,景芮就闻到一股香水味,“大晚上的又是高跟鞋又是香水,你勾-引谁呢?”
“这屋子还有谁?”池嘉一边走,一边把高跟鞋脱了,直说主题,“勾-引你。”
景芮盯着她那半遮半掩的胸部,“内衣质量不错啊,都有沟了。”
“你没说过那条名言吗?”为了这条沟,池嘉在洗手间足足挤了十几分钟,最后还用修容粉打了点阴影才有效果,“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
说着池嘉就准备往床上爬,她就不信景芮不动心。
“什么破名言,就为了上床睡,你至于吗?”景芮还是不吃这一套,“下去下去,沙发上去睡。”
“有没有搞错!”池嘉挠着头,“我都穿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算她有种,池嘉认了,睡沙发就睡沙发,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景芮哪是性冷淡,强忍着呢,尤其是看着池嘉那双腿,她起身跟在池嘉后头,池嘉才刚拉开门,景芮从后头就拉住了她的手,又扯进了房间。
“走这么快干嘛?”景芮把池嘉抵在墙上,“怕我吃了你。”
这个时候,池嘉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和景芮的身高差,她转身把景芮压在墙上,低下头,“究竟是谁吃了谁?”
嗯,接下来就是文明富强科学民主和谐,后面又是凑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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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元年秋,大雨滂沱了七日。
陆萦坐在湖心亭石椅之上,望着手中的虎头青铜匕首怔怔出神,秋风卷过雨滴拂在面上,冰凉冰凉,她抬头盈望湖面,眼底却是一片秋色萧条。秋风,冷雨,碧湖,陆萦又想起常出现在湖畔的那道挺拔身影,失去才知难能可贵,或许,她真的错了。
数夜失眠,搅得陆萦心神不宁,仰望黑云欲摧的天空,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已近夜暮,陆萦觉得有些许凉意,甫一起身,但觉脚下轻飘头目晕眩。
身体被一双纤臂扶住,陆萦方才站稳脚跟,闭目养神片刻,一张猩红大氅便披在身上,她伸手紧了紧,驱走那一丝丝寒意。
“天凉,娘娘切莫着了寒。”碧落见着陆萦手中的虎头匕首,心中自是明了,这几日陆萦浅睡多梦,半夜惊醒口中尚喊着“爹爹”,碧落九岁进了将军府,打小便同陆萦一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