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告诉他,将心里的悔恨一一说与他听,纳百川自然也是好言好语的安抚她。
第二天,朵朵去武汉商场买了一斤半鹅黄的混纺毛线,利用中午的时间飞针走线给爱云织了一顶又厚实又漂亮的毛线帽和一条宽大的毛线围巾送到爱云的教室让她戴着,她昨天被小偷打破脑袋流了不少血,因此有些贫血,贫血的人最怕冷,何况现在又是冬天,本来就冷,有一顶帽子和围巾就要保暖多了。
三天之后,纳百川告诉朵朵,那对鸳鸯小偷因为是惯犯,再加上蓄意伤人,被法院判了五年徒刑。
孙子健虽然是初犯,但是他曾经偷过一个农村老大爷的救命钱,当时许多人陪那个农村老大爷前来报案,描述的嫌疑犯和孙子健一模一样,并且经由农村老大爷和那些办案的人前来指证,那个嫌疑犯就是孙子健。
公安审问自有一套心理战术,孙子健招架不住,最后招供了,并且还坦白,他在各个公交和商场里偷过不少人的财物。
本来加起来的涉案金额比较大,至少应该判一年,可是鉴于孙子健有坦白情节,再加上他的家人及时上交了一部分赃款,最后法院判他六个月监禁。
朵朵听了冷笑:“心机狗到底是心机狗,一个坦白从宽就至少少蹲了半年的监禁,简直赚翻了!”
纳百川道:“国家鼓励坦白从宽,这是政策,也没办法。”
朵朵冷哼一声:“我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至少要为民除害。”
再说王文艳自从爱云那晚被家人从孙子健的魔爪救出之后,和孙子健密谋,利用章珊珊故意恶意散播谣言,想进一步挑拨爱云和朵朵两姐妹的关系,谁知弄巧成拙,把章珊珊赔了进去不说,还让爱云看清了孙子健的真面目。
王文艳正想着该如何力挽狂澜,装爱云的知心好姐姐继续挑拨爱云和朵朵的关系,不料又出了这一档子爱云为救姐姐受伤的事,心里明白,爱云不可能再上她的当了。
王文艳的心里充满了恐慌,生怕爱云向朵朵说出她曾对爱云说过的那些话,以朵朵的机智,只要听到那些话,肯定就能够判断出自己在背后搞事,以她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狠辣手段,只怕自己要付孙子建的后尘了。
王文艳为此心中很是忐忑不安,见了爱云就躲,降低她在她面前的存在感,这样爱云才不会想起她来,只要不被她想起,她就不会向朵朵说起她和她曾经说过的那些别有用心的悄悄话……
这几天王文艳每天都如坐针毡、心神不宁。
可越是心中有鬼,鬼就越找上门。
这天下午放学之后,王文艳拿着饭盒,正准备去食堂打饭,一个同学跑来叫她:“王文艳,学校外面有人找。”
自从上次付红梅来学校无理取闹,被有的学生反映到校长那里,引起了校长的重视,因此校长下了道命令,不准放闲杂人等进来,所以付红梅只能在学校外面等,等着高三年级的学生便拜托别人帮她传个话。
王文艳听到付红梅三个字,心不由咯噔一沉,知道她来准没好事,可是自己又不能躲着不见,付红梅就是一只疯狗,如果躲着不见,她肯定会一直守候在学校门口等自己放学出来,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