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品质不错的,我还查验什么?”
四宝疑惑道;“你把后面这间屋也租下来了?你生意有这么好吗?”
原来鹤鸣手头紧,只租的起临街的一间屋子,开了店做生意,关门就睡在店里,既不安全也不舒服,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竟能把相邻的铺子和后面的住宅也租下来。
鹤鸣摆摆手道:“原来是不错,但也没好到这个地步。”她面上有几分兴奋:“我看街尾住着一位独居的老妇人甚是可怜,她为人也良善,平素对我颇有照拂,有一回她生病了我见她无人照料,就去帮衬了几日,没想到她年轻时竟是苏州头等的绣娘,后来遇人不淑才流落到此的,她见我诚恳,就把一身的本事细细传授给我…”
四宝接口道:“你本来绣活就好,这么一点拨更成大师了?”她连连拍大腿:“好人有好报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做善事。”
鹤鸣笑着摇头:“善事谈不上,不过我前日绣了一幅洛神图,被一家大户用三百两银子买走了,其他的小绣图也零零散散赚了几十两,这才有钱扩充店面。”
她说着转身取了一包银子出来:“这是给你的分红,不过请了伙计扩了店面之后就没剩多少了。”
四宝推开银子:“我暂时不缺银子,你留着继续经营周转吧,过几年再谈分红也不迟。”
鹤鸣跟她素来不大客气,听她说的有理,也就不再推辞了,两人又商量了几句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
四宝到大路才想起来还要去看沈华采,她用膝盖顶了顶装着文房四宝的锦盒,就见大路的西边老远驶过来一辆翠顶华盖,璎珞低垂的马车,由四匹马并驾走着,一见这排场便知道车中人身份不低。
四宝一边吐槽着马车顶上诡异的原谅色,一边侧身避开,没想到车帘被风吹起大半,谢乔川的脸露了出来,他似乎清减了很多,好看的越发凌厉,身上的服色也变成了镶珠订宝的锦衣华服,比往日更加俊美。
她瞧着格外扎眼,觉着他还不若往日顺眼,不觉转过头挪开视线,却奇准无比地被谢乔川看见了,四宝转身想要走人,他却轻轻敲了下车围子,马车停在路中央,他速度很快地跳下马车,几步就追上她。
四宝本来要挣扎,被他在手肘处轻轻点了一下,整条胳膊就麻了,他把她硬拽进马车里,对外吩咐了声‘走吧。’
她烦躁地甩了甩手臂:“你干嘛啊?”
谢乔川低声道:“你知道了?你恨我吗?”
他看起来没有四宝想的那样意气风发,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