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木起笙心里难免有些迟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再叫些人手过来,把我匣子里的药拿出来。”
四宝心头一慌,转眼五六个粗使婆子就把她按的死死的,这回她可真是动弹不得了,那个被她扇过巴掌的婆子取出药粉来冲好,强行捏着她的下巴给灌了进去。
她还记恨着方才被四宝打的那几巴掌,灌药的时候格外粗暴,四宝只觉得下巴都快被人掐断了,鼻腔里都灌进了不少下了药的羹汤,又是咳嗽又是拼命甩头,难受的眼泪流下几串。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春药之类的东西,等被灌进去小半之后,才觉着浑身无力,手指软绵绵的不听自己使唤,被扔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木起笙不喜用春药,他觉着用了春药之后,那些良家女子不再挣扎反抗,只是一味逢迎又有什么乐趣?那还不如去青楼楚馆里找娼妓粉头呢
婆子冷笑了几声,犹豫片刻,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又看着四宝狠厉的眼神,终究没敢再脱裤子,只上下摸了摸,又摸了摸骨头,转身出去跟木起笙道:“回禀世子,她确是个姑娘无误。”
木起笙大喜过望,又难免暗暗啧啧,这种女人当真是奇葩了,若不是一张貌美无双的脸,那般性子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整了整衣袍转进里间,见四宝一脸愤愤却动弹不得,唇边笑意更深,倒还真有些风流倜傥的模样:“夫人骗得我好苦啊。”
四宝啐他:“女人一样能让你下不了床,不知道有专门给龙阳用的玉势吗?!”
木起笙:“…”
他表情都狰狞起来,强行捏住四宝细腻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你嘴巴倒是硬,等会入了榻,看你还硬不硬的起来。”
他见着这张脸,心情总算舒畅不少,说完有些暧昧地笑了笑:“听说太监虽然没了那处,但调理人的法子也不少,不知道夫人被陆提督调教的如何了?比秦淮画舫里的姑娘们又如何?”
四宝给恶心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勉强想躲却躲不开,木起笙见她挣扎,越发兴奋,伸手按在她肩头:“夫人现在就不要急着动了,剩下些力气来,等会儿芙蓉帐暖春宵一度的时候再动也不迟。”
他在她腮边轻轻嗅了嗅,觉得一股甜香让人无比上瘾,心里的嫌弃之心顿去,扯开衣袍就要好生疼一疼这遍体生香的妙人,只要能尝透这具身子,就是花上一天一夜也不嫌多。
他一边扯着衣袍,一边伸手在她两瓣粉唇上摸了摸,笑的越发淫邪:“还是你打算用口唇服侍本世子?”
四宝浑身上下只有嘴巴还有些力气,一张嘴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险些没咬下他一块肉来,同时心里发急地暗暗蓄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