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不就是打了你一盒胭脂吗!回头再赔你十盒,斤斤计较你是不是爷们啊!”
四宝汗了下,心说您二位都不算正儿八经的男人吧。
柳秉笔气的头发都梳了起来:“我不是爷们?!好好好,我今天叫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爷们!”他猛虎扑食一般扑过去,两人就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整齐地倒在地下了。
四宝:“…”
她好不容易叫人把两人分开,劝着成安重新赔了一盒一样的胭脂给柳秉笔,又劝柳秉笔别再计较此事,两人互相瞪了几眼才算消停下来。
四宝还没喘口气,那边洪秀说御马监的掌印和她干爹吵了起来,说是下拨的银子给内官监的多,给司礼监的少,暗指她这个司礼监秉笔故意偏心云云,她只得又跑过去解释,御马监的银子少是因为节前御马监要用银子的地方少,说的半天说到口干舌燥才算把御马监的愤怒平息下来。
她一脸心累地回了屋里,就见洪秀又匆匆跑进来了。
四宝:“…你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洪秀一脸无辜地道:“我也不想老麻烦你,但是二档头前几日搭上了几个女官,口口声声要娶人家做对食,结果他最近又新搭上另一个,转脸就把这个给忘了,结果人家不干了,带着六局的人来找咱们要说法呢。”
四宝:“…”
她错了,她一直以为整个东厂只有几个奇葩,现在她发现整个东厂只有极各别不奇葩的!!!
她本来还挺高兴能体验几天当督主的生活,虽然是个只有两三成权限的西贝货,但两三成已经快把她折腾疯了,剩下那七八成简直不敢想,越想越是同情还在她私宅里缩着的陆缜啊!口年死了!
这个督主谁爱当谁当去吧,反正她是无福消受了。
把哭天抹泪的女官姐姐送走已经是天黑了,洪秀又抬腿走进来,四宝抢先一步道:“闭嘴!不管是啥事,你就跟他们说我死了!”
洪秀:“…”
他委屈道:“我就是叫你去吃饭的。”
四宝狐疑道:“真的?你没啥坏事再带给我吧?”
洪秀一脸心塞:“你这样可就让我太伤心了,搞得我跟乌鸦嘴似的。”
四宝:“那可不咋地,你还以为你是报喜鸟啊?”洪秀:“…”
如此鸡飞狗跳的过了一阵,四宝也算是更新了处理技能,遇到能调解的矛盾就当场调解,遇到太监勾搭女官或者被宫女勾搭之类的感情债就和稀泥,能和多稀和多稀,再不济就把人推出去顶缸。
不过由于最近充当传话筒的人都是洪秀,她最近落下一个看见洪秀就头疼的毛病,洪秀见她心烦,还十分热情地拉着她要出去走走。
四宝被他硬拽出去走了几步,正准备回去,就见谢乔川身后带着下属从夹道走了过来,锦衣玉带,排场热闹,人却更加冷清了。
洪秀一个闪身挡在她身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