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得失眠,被钱昱抱着也不老实,钱昱也睡不着,闭着眼睛想事情,被姜如意闹得一身汗,身伸进被子里抓住她的屁股来了两下:“又来闹你爷。”
姜如意想问钱昱,可让她在帐子里头跟自己男人说别的女人,exce?她才做不到!
她只能自己憋着,烂肚子里,脑袋想成了浆糊也得忍着。
钱昱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脸都憋红了,摸着她的脑袋,亲亲她的头发:“想要了?”
姜如意:“”不想!
钱昱无奈地亲亲她的嘴,把她抱进自己怀里:“不记得胡军医说什么了?头三个月不能乱来。”钱昱手里的动作紧了紧,姜如意嫌这个姿势不舒服,扭着身子往外蹿,钱昱强行把她按住:“好了,不许乱动。”
姜如意低头看他胯下鼓了个包,硬硬地顶着她,知道他也想了。
还真怕玩出火来,赶紧老实下来乖乖仔他怀里睡觉。
她临睡前喝了安胎药,人一不乱动了就秒睡,钱昱抱着她出了一身汗,听见怀里的人呼吸重了,才慢慢地把她放到一边。自己掀了被子,随手摘了旁边的褂子披上,出门转身进了隔壁的厢房。
厢房里,黄丫和翠屏跪在正中间,刘川垂手站在一侧,面容肃穆。
钱昱掀帘子进去,径直到上头的主位落座。
坐下后也不去看地上跪着的人,只是问刘川:“招了吗?”
一个时辰前仲氏院子里,红梅顶着一头热汗站在床边,手里举着把美人扇,呼呼地往床上送凉风,扇一会儿她就得换只手揉揉胳膊,不然力气就跟不上。
床上的仲氏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红梅怕她给魇着了,手里的扇子不停,凑上去在她耳边轻轻唤着:“姨娘?”
仲氏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红梅搀着她坐起来,转身拧了条湿帕子过来给她擦身子,井水刚打过来的时候还凉快,摆了一会儿都温热了,抹在身上黏黏的,不过也总比一身汗的好。
红梅看了眼滴漏,说才刚刚二更天。
仲氏要下床,红梅道:“姨娘要去更衣吗?”
仲氏下床走到几案跟前,把烛台上的蜡烛重新点亮,来到窗户旁边坐下,两眼无神地望向黑洞洞的窗外。
红梅走过去继续给她扇风,仲氏回过头,心疼道:“你也歇会儿吧,你要是累病了,我跟前就真没人了。”
红梅说:“奴婢没事儿。”继续给她扇着风:“明天非得去找大嬷嬷说一说,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往咱们这儿补人。”
仲氏良久都没出声,好像在消化红梅说的话。
良久,她慢条斯理道:“府里谁不是看碟下菜,他们要有心记着,不用你提,自然就给安排上了。要是有心故意卡着你,就算你明儿个过去说了,该拖咱们的,还是继续拖着。”
红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主仆二人一个坐在,一个站着,高低两个瘦弱的声音靠在窗边,影子被蜡烛倒映在墙上,像是二半夜里的幽魂。
红梅道:“姨娘,咱们明儿还去吗?”
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