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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用了清肠胃的方剂,又扎了针,可一开始有点效果,之后就更严重了……之前倒有一位大夫,听说与胡家有旧,他针法倒是不错,施针过后曾说过可保一时不咳血,也确实有两个时辰安眠,可后来又咳了起来。这病症倒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萧玉台将头发丝一样的银针取出,放在酒火上烧红了,拧开一瓶药液,将灼热的针浸泡在其中,发出滋滋声。

    “先生之所以束手无策,并非病症古怪。而是胡太太不是病,不是毒,而是中蛊了。”

    官医署这中年大夫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这怎么可能呢?某倒是曾在典籍上见过,有苗疆族人擅长制蛊,将毒虫百条至于瓮中厮杀,最后获胜者,毒辣厉害,便称之为蛊虫。蛊虫奇形怪状,毒性凶猛,可寄生人体之内而浑然不知,最后被掏空血肉受尽痛苦而死。可这些不是书本上杜撰的吗?难道真有这等可怕之物?”

    萧玉台笑道:“从前,我也认为这蛊虫不太好解,只有下蛊之人才有法子。”

    自从之前冒险替当初的长平肃王也就是当今圣上接触蛊毒之后,萧玉台便对蛊毒上了心。与白玘成婚之后,便着手研究,方才小有成效,便出了胡母的事,她一把脉,便知道胡母中的是缠丝蛊。

    顾名思义,这种蛊虫像一根根的黑丝,与妇人的头发差不多,会寄居在人的脑部,这也就是胡母头疼欲裂的缘由。可按理说,这种蛊虫很小,杀伤力也有限,并不会让她吐血不止,应当是下蛊的人察觉到她香囊里的玄机,才另外换了引子,将这些较为“温顺”的缠丝蛊的转过头去。可中年大夫求知若渴,不加避讳,反而恨不得凑近,只因男女有别,才生生的停下,口里还不断的问:“大夫,可要某来打个下手?这针没有针尾,既然进入病人体内,又该如何取出?”

    正说着,胡母喉间咕噜咕噜作响,似乎有水流之声。片刻后,萧玉台挽起胡太太的衣袖,那银针像一根会游动的青筋,从手腕上被逼了出来。

    这银针出来还不算完,从这个细小的破口处,又涌出来一根乌黑的“头发”,还在不断的扭动,缠绕。接着又是第二根,第三根,很快手腕上就遍布了一指左右的一坨缠丝蛊。乍一看去,好像从手腕处长出了一绺头发似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缠丝蛊

    中年大夫白了脸:“竟然还在动……这就是蛊虫?大夫,不不,神医,这该怎么办呢?它们会不会再钻回去?会不会到处乱跑?天啦,还在动,怎么回事,怎么变成了青烟,竟然被化掉了!”

    “这就是缠丝蛊?果真和头发一样!”中年大夫佩服的五体投地,有心想狗腿几句,好让这位年轻的小大夫多提点几句,可又碍于苦主在场。毕竟这幅景象,任何人看起来都是诡异又恐怖,只有他作为医痴,恐怖之余,生出了浓浓的求知欲,恨不得将这传说中的蛊虫彻底的研究一番。

    萧玉台留下他,就是有意让他看看,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