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你却给了我很多。”往后……许是更多。
“不可以。”浮宵坚持道。
“姐姐确定?其实我自己来也不是不可,就是不太知道分寸。”流宛颔首漫不经心道。
“你!”两人本就毫无阻隔地贴合,双方不论谁的动作都感受得格外清晰,浮宵感觉得到,流宛的手渐渐在向哪移。
深深吸了口气,长叹一声:“依你。”颇有些难为情,扫了眼榻边,道:“去床上……”
流宛肆意一笑,挑逗道:“就在这里。”
“这……”
“我不想动嘛,还有,姐姐可记住我的字了?”
浮宵知意,含羞唤道:“逐月。”虽羞怯低声,却不失清朗,咏诗诵经般认真虔诚,字字分明,丝毫没有含糊,像是学里夫子念自己最为欣叹的篇章,对得住这字中藏的清风明月。
默然叹了一声,浮宵难得主动,温柔亲吻,似初次逗弄流宛般,但意义又大不相同。
浮宵就是这样的人,即使气中戏弄,依然不声不言的温柔,依然不肯伤她分毫,浮宵从来不说,沉默得像是穿堂清风。流宛能感受得到,她从来知道,拿捏住浮宵对她的这份温柔软弱,拿捏住这份独对她的纵容。恃宠而骄是,有恃无恐是,根由不过仗着浮宵的喜欢。
流宛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