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熟客也罢,什么纳为良家,全然是不能相信的。除却花酒活计外。
需得分清,不过活计营生,切不能当真,若私有情意,不铺堂挂衣告以妈妈,实属大忌。
作者有话要说:
e关于文中对青楼的描写,有据但应该不太准确,小天使们不要信
有私设,后文慢慢解释,经不起考据,小天使们看看就好
注:
撇苏:哭
红倌:卖艺也卖身
犯块:犯了忌讳
铺堂:□□嫖客看对眼相好请宴示众
挂衣:初次同枕
第4章瓜葛
一时无人敢答,心中明净,但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浮宵只冷眼看,不知一直暗中注意看她的人,心中暗忖有趣,平白得了个有趣的评价。
第一次见面说与她无干,始终置身事外,这回,更是冷眼旁观,好似根本不在意发生,或是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这人是否真如此无心无情,但于她而言,事情只是变得更有趣起来,她对这个人的兴趣亦再上层楼。
还有讨厌。
“私授奸通,妄想出逃。”说到这里,哼了一声,继而冷声道:“记清自己身份最好,不管是发卖的,还是受父兄牵连的,既作了娼,这一世便为娼!”
隰桑阁属官妓院,专侍朝中官臣,更比一般妓院忌讳这样事情。话说的难听,却不假,既作官妓,还是最贱的乐籍,迷不上哪个瞎眼蒙心愿意纳回家助其从良做妾的大人物,这辈子也是脱不了乐籍。更别说跑不掉,就是跑掉了,下场也绝不好过。
所以倒不如本分些,寄望他人希望渺茫,夙愿难偿,熬到中年才有盼头,道馆玄场,颐养天年,虽到时生活不如现在精致,至少不用再看人脸色过活。拔尖的还可留下,就如妈妈领家,只管教训点拨便是,供给衣食还同最风光时。
确实是,一世为娼。
从良夫家会记得,熬到中年,自己更是不会忘却,自幼鞭挞印骨,奴烙有生。
底下的人部分顿时面如土色,更多的是讽笑或毫无动衷。
变了色的多是才入籍几载,原是官家女儿的清倌。
大概还有念想脱了乐籍。
流宛面色沉静,甚至还抽空看了眼旁人情绪。
浮宵依然冷眼,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更像是悉知的坦然,就如呼吸一般,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生来便要呼吸,有什么值得称奇的呢?
看着底下些许人难看的脸色,领家冷笑一声,果真还需训教,这回倒是不糟不枉。杀鸡儆猴,死了一个,打压一群。不安分的心思,死训安定便是。
在场贯是会看眼色的,再精明些的更是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认识绿罗么?”领家道。
面面相觑,没有人忘记,虽已有段日子不见,除了一个人。
“姐姐,那是什么人?”流宛附到浮宵耳侧,故意放缓声道。
一个不知晓的人。
暖热兰香萦怀耳边,耳中软软话语,鼻间暖暖香气。只可惜她不是男人,不然此刻定不会坐怀不乱。
只是这突来让人出乎意料的亲密距离,不免让人心间一惊,一荡。
拉开些距离,才低声道:“一个清倌。”再沉吟片刻,似是回想,又接着道:“得吏部张大人青眼,听说从前是她父亲的好友,愿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