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糟蹋了一朵上好的白莲?
“晓二,你一个人在这里咕咕囔囔什么呢?”吴贝户抱着吴长方从客栈外面走进来,一眼便看到神游天外的典晓二。不是他说,那样子搞得像是思念哪家尚未出阁的碧玉似的,实在笑人的紧。谁不知道典晓二他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客,一笑回头不晓得招惹了多少良家少女。
这会儿被人看见他纠结的模样,吴贝户心里好奇,便一搂儿子,谐谑他:“哟,这是出什么事了?为何如此踌躇?难不成哪家姑娘又跑上门来说你调戏人家了?”
“什么调戏啊!?老吴我不是解释过了吗,你还不信!?”说起这事,典晓二一脸惆怅,拿过桌上的药包,摇摇头都开始可怜起自己:“唉~蓝颜之祸兮,桃花来了,就是挡也挡不住啊。”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给你点颜色就嘚瑟。”吴贝户白了他一眼,食指往头上指指:“你是没看到楼上两个客人,不说人家容貌,就连气质都赶得上你。为什么就没看到有人天天跟在他们身后追求?你赶得学学,不然到时候陷入这洪水中,想起都起不起身了。”
“唉~你说的这些我何尝又不懂?”典晓二颠了颠药包,身子靠在桌边,不以为意:“可有些事亦不是我能够左右的,天意如此,不如顺其自然,何必逞强逆水行舟呢。”
他朝吴贝户眨了眨眼,又道:“我这可是天生的德性,要是学他们那般文雅,岂不是硬生生封闭了自我,将本我扼杀了吗?老吴你也忍心?”
吴贝户八字胡一翘,无奈地说:“你理解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叫你学着点,早些取个媳妇,免得一颗心的老是在外面野。何时叫你扼杀自我了?”语毕,他也不顾典晓二如遭雷轰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貌似习惯了这个老不正经的,典晓二一瘪嘴,吐槽道:“那两个女娃一看就是小妹或者婢女,哪是什么媳妇?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给白黖墨擦药,省得她装可怜。”他举举手中的药包,没多做停留,转身便走了。
吴贝户也只能在身后瞧着,突然想到刚才他那神奇的表情,就问上一句:“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刚才在叨咕些什么呢。我这心里挺痒痒,说出来让老夫解解闷?”
“没什么,估计对面那王家丫头有心事,我闲来无事,瞎猜猜而已。”典晓二回头,想到方才医馆里王允笙眸中的落寞,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接着拉下嘴角,轻轻晃了晃脑袋:“气氛不对劲,不对劲。”
吴贝户没听到他后面自言自语说的什么,只摸摸自家熟睡的儿子,乐呵一声:“当真的祸害。”可不就是因为白盟主那位千金大小姐的事吗?允笙这孩子……
这是年轻人的事,外人到底不好插手,吴贝户仅提点了典晓二“儿戏勿当真,真情常流水。晓二,你该看看眼疾了”,便卖了关子,抱着长方回房去。
瞪着吴账房离去的背影,典晓二伸手触摸了一下眼角。良久才道:“什么眼疾,我眼睛好得很,你们这些文人,尽喜欢说些听不懂的话。啧。”
这一周往生客栈全员工放假,除了日常打扫卫生和给各位还住在客栈的客人端茶送水,他们基本没什么活干。虽然很可惜在这人流高峰期,爱娘竟不想着开店赚钱,典晓二也乐得自在。反正有他们担着,自己也不用怕把这客栈整垮咯,掌柜的回来一怒之下拆楼重盖。
后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