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情。”二十五岁才破了处的舒慈迟钝地发现了男女之间的相处也可以是这样的,那种。
骆显嘴角一勾,没有露出反对之意。
纪嫔攥紧的衣袖松开了,她面带笑容地转头看向赛场。
“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少年是谁家的?”舒慈偏头问道。
王喜:“娘娘是说那位进了两球的少年?”
“正是。”
“是都察院左都御史郑清大人家的二少爷,在太学里,他可是风云人物。”王喜笑着说道。
“不错,看他动作潇洒灵活,想必做人也如此。”舒慈赞赏地点头。
王喜凑趣儿道:“待比赛结束,娘娘可要赏他?”
“如果他能再中一球,本宫就赏。”舒慈看得有趣,她又是一个极为大方的人,对欣赏的人更是不吝财宝。
话音方落,那位姓郑的少年突然带球连过三人的防守,直射对方的球门!
“啊——”
蹴鞠在空中转动,速度极快,乐畅捂嘴惊呼。
“进了!”
穿白衣的少年们相拥欢呼,大家把郑姓少年抛入了空中,欢庆上半场的胜利。气喘吁吁却拦截未果的红衣少年们无奈一笑,却也有君子之风,并不嫉恨,只是和同伴们击掌加油。
“南秦有这样的年轻人们,何愁不强……”目睹这一场景,舒慈喃喃道。
中场休息,舒慈起身更衣。
一路走来,更衣的地方已经被提前清场,换做了禁军把守。
“主子,您今天的兴致好像特别高啊。”紫婵说。
“整日在宫里闷着,见到这么多鲜艳的面孔,不容易啊。”舒慈感叹,嘴角挂着笑意。
“那个郑姓少年,娘娘好像尤其钟意。”紫婵笑着打趣道。
“此子颇有我大哥年轻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