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看起来不像是鸳鸯……”
“您瞧这儿,线走歪了,奴婢重新给您描过吧。”
往常骆显一进门,该端茶的端茶,该迎上来的迎上来,今日却围在一起叽叽喳喳,没人注意他来了。
“咳!”
紫婵紫鹃一个形赶紧找药找绷带。
“腥吗?”舒慈问他。
骆显点头,拿出她的手指,往旁边的痰盂吐了一口血水:“笨手笨脚的,你确实不是做这些的料。”
“哼!”
紫鹃把药找来,骆显给舒慈的手指尖倒上药粉,疼得她一个劲儿往后缩。
“行了行了。”
骆显把绷带剪开成一个小长条,缠在她的手指上,说:“别沾到水。”
舒慈动了动被绑住的手指,觉得他有些夸张,不过就是被针戳了一下,至于吗?
可刚刚又是谁在大呼小叫的,她似乎选择性忘记了。
“那这个怎么办?”舒慈指了指一边的百家衣。
“随便让她们缝缝就得。”骆显不在意的说。
舒慈瞥他:“说是要母亲亲手缝,这样孩子才能平平安安。”
“迷信。“他嗤笑一声。
舒慈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了一条好计策。她往他的方向靠了靠,挽住他的胳膊,道:“你是小豆芽的亲爹,你来缝应该也行吧?”
骆显偏头看她,退了一步:“你再说一遍?”
舒慈低头,抚着肚子,轻叹:“哎,小豆芽,你还是别出来了,你爹根本就不疼你……”
“你胡说些什么!”骆显皱眉。
“他连百家衣都不愿给你准备,他算得上是好爹爹吗?”
骆显:“……”
舒慈瞟他,见他脸黑如锅底。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说怎么办?”她撅着嘴,故作委屈的说道。
骆显似乎有所松动,他低头看她怀里的衣裳。
舒慈把衣裳扔到他的怀里:“小豆芽我来生,衣裳你来缝,很公平。”
骆显:“……”
“干不干一句话!”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半晌,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准让第三个人知晓。”
舒慈愣了片刻,而后弯腰倒在他的怀里,肩膀耸动,然后是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哈哈哈——”
他居然当真了,居然还同意了!舒慈笑出了眼泪,伏在他的身上,颤抖不已。
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