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夜。
米蔻一早就来心声咨询上班,思虑重重地坐在前台。
望着她大大的黑眼圈,尉承问道:“什么问题想不明白?”
米蔻讲述了在女老师家发生的故事,她趴在桌子上说:“好在孩子没事……她怎么能不说出来呢,她宁可用药物,也不愿让任何人帮助她。犯人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确实有这样的现象。”尉承说,“对于一个性侵犯的受害者来说,为了不让伴侣受到伤害,选择隐藏事实和细节。”
“我觉得他们夫妻俩都需要来你这里接受治疗。”米蔻闷闷地说。
尉承还没说话,一个声音从沙发区飘过来:“等考虑好了,他们会的。”
是尉轩,他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云淡风轻的说:“我在他们的茶几上留了尉承的名片。”
尉承看向这个苍白瘦削的美少年、自己的侄子:“你这小子,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你应该叫我……”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
米蔻接起来。她只问了一声“喂?”很快就精神起来。
“可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过来?”米蔻对着电话说。
得到对方的回答,她立马接话道:“好的,你们现在就可以过来。”
“是谁?”尉承问道。
“那位女教师,她终于肯过来了?”尉轩在同时问道。
咨询室,女教师坐在沙发上,她的丈夫看起来还是那么憔悴,他站着,不时地走来走去。
“那个男人用他的脏手到处乱摸!……我却在遥远的外地什么都不知道!”他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尉承平静地看着他:“你现在最应当关心的,是你的妻子。“
“我会的。是我的错,我出差了,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办法赶到!”女教师的丈夫颓然在沙发上坐下。
“你并没有错。”尉承轻轻说,“我知道你的心情。作为一个丈夫对妻子的责任感。没有保护好她,你很内疚。这是人之常情。想想你的妻子吧,她遭受了痛苦,还隐忍着不说出来。考虑考虑她的情绪。”
女教师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眼睛:“如果我把包扔给他,然后赶快跑开,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么糟糕的……”
尉承截住她的话:“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它太可怕了。可是你的表现称得上勇敢。发生的那些事情不是你的错,而是犯了错误的那个人。你的表现极其勇敢,你知道吗?”
女教师的丈夫在旁边砸着拳头:“应该让那个人接受惩罚!我们应该告诉警察这一切!”
女教师把头垂得低低的:“我做不到……”
她的丈夫搂住她:“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