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这个、纠结地看看那个不知该听谁的好。
正好此时徐婆子来了,听见青青要洗澡的话,立马黑了脸,三下两下把她推到床上盖上被子,板着脸说道:“可消停些吧,看落下了病根到时候有你哭的。”
青青哭笑不得地说:“祖母您忘了我学过医了?坐月子该怎么样我有分寸!”
徐婆子坚定的摇了摇头:“医道长医术再高也是个未婚的老光棍,他哪里懂这个?我就不一样了,我生了三个,又伺候过你大伯母和你娘的月子,怎么做好月子我最知道。”
青青犟不过她祖母,只得放弃了沐浴的想法,好歹老天爷疼青青,打青青坐月子那日子起,每天瞧着都阳光明媚的,但是气温却一直十分适中,孩子大人的衣衫洗晒方便不说,也不会把青青热出汗来。其实青青打小肌肤清凉,很少出汗,更不会生出异味来,只是她心里总觉得不洗澡就不自在罢了。
转眼就出了月子,青青数着手指头盼到了这一天,早上匆忙吃过早饭后就赶紧让人抬了两大桶热水来,什么玫瑰花瓣牛乳都不必放,直接跳进清水里泡着就十分幸福了。温热的水洗刷着肌肤的每一寸,舒服的青青都不想出来了。
另一边,厢房里刚刚洗过澡的两个小胖子光溜溜的用红布包了起来,挂在秤杆上称体重。两个小子除了吃了一个月青青的母乳外,奶娘的奶也没少吃,如今青青抱着都觉得有些压手了。
果然拿秤一秤,两个胖小子都长了二斤多,又拿布条子比了比身量,足足长了一寸半。
杨家的几个舅母、沈夫人、徐家人见状喜得都合不拢嘴,也不用奶娘动手,这些奶奶辈的就亲自帮孩子穿戴好了,还往脖子上挂了一个金光灿灿的长命锁。
来贺喜的宾客陆续来了,因朱子裕没什么本家的亲戚,这些事都是靠着杨家帮着张罗,沈家因为是拐着弯的亲戚,又能在众诰命中说的上话,也自告奋勇的陪着宾客说话。
外面正热闹着,青青已经从头到脚洗的干干净净,丫鬟们快速的用汗巾子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头发,直到头发不再潮湿才又找出早已熨烫好的衣裳替青青穿上。
出了月子的青青略施淡妆、头上梳着流云髻,配了一套鱼鸟点缀宝石的首饰,身上穿了一件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袖衫,瞧着神采飞扬。几个奶娘也换了新做的喜庆的衣衫,抱着两个穿红戴金的小公子跟在青青后面,步入镇国公府的花厅。
主角来了,顿时花厅里的气氛愈加热烈,与座的夫人们纷纷夸郡主福气旺,一次就生下俩胖小子。再瞧两个胖小子,旁的不说,单瞧这饱满的天庭就是个有福的孩子。
来做客的许多夫人都带了自家的儿媳妇来的,有的成亲多年未诞下一子、有的则生了五个女孩还没见过一个带把的,也有刚成亲没几日的都来沾喜气。也有相熟的人家,直接开口问青青要孩子穿过的小衣裳准备放让儿媳妇枕头底下,据说这样最灵验了。
京城八卦之人向来不缺,青青打一生下双胞胎,就有记性好的提起当年郡主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人传说送子的旺像,你瞧瞧她自己一生就是两个胖小子,可不就应验了。
因此这些妇人们看青青和两个胖小子的眼神十分炽热,虽不敢提出抱抱孩子,但趁机去摸一把孩子,或者趁机和郡主拉